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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琅不滿地發著牢騷,所有威脅都隱在字裡行間:「帝曼街不查身份,只看錢和實力,所以那些大人物們才放心來這裡交易不可見人的髒東西,但是如果他們知道,其實他們一切的所作所為都被帝曼街暗地裡監視著,你說他們會怎麼想?一氣之下要是和帝曼街對上了,那吃虧的還不是宗先生您嗎?」

宗政看著她那義憤填膺的小模樣,微微一笑:「我該感謝祁小姐的關心。」

「客氣客氣。」祁琅擺擺手,好似多麼苦口婆心:「帝曼街雄踞多年,根深蒂固,我是真不想與先生您為難,要不是您下面的人自作主張挑事兒,我現在早出門去了,哪兒至於讓你遭這麼一場誤會,是不是。」

她有意把事情往他下面人身上壓,委婉又不動聲色地給他施加壓力,宗政聽了,彎彎嘴角,倒也坦然相告:「卡特家的小少爺,本已經決定依附於帝曼街,卻被祁小姐半路插了一手,改了心意,帝曼街被人奪食,學林他們如果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好與我交代,以後帝曼街的威望也不免受損」

祁琅心想果然如此,珀西那個傻孩子,以為自己裝的挺好,其實早就鑽進人家陷阱里了。

帝曼街明知珀西身份,卻只裝作不知,以逸待勞,坐等珀西主動找上門來。

求著人的那一方是大爺,珀西以為是自己求著帝曼街的勢力,為帝曼街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帝曼街什麼也不用付出,卻平白握著這麼一個事關帝國軍政高層的把柄,就像一顆炸彈,在需要的時候炸響,再好好加以運作,不定能在帝國高層掀起怎樣的風波。

祁琅心裡暗罵老狐狸,舐了一下乾澀的嘴唇,意味深長:「宗先生所圖不小啊,也不怕吃太撐了,把肚子撐壞。」

宗政也是一笑,謙遜內斂:「帝曼街經營多年不易,總是需要多考慮一些。」

你個湊不要臉的也好意思說這話,連司令流亡之子都敢拉攏用作把柄,帝曼街囂張的就差上天了。

祁琅覺得和這位宗先生說話太累了,比和皇帝說話還費腦子,她揉了揉額角:「不扯別的了,宗先生,您就說,能不能放過珀西和我。」

「我是很想放過你們的,但是做生意總是要有來有往,否則你也不會安心,不是嗎?」

宗政好整以暇:「我相信你會有籌碼與我談判。」

祁琅斷然說:「不,我沒有。」

宗政微笑:「不,你有。」

「…」祁琅委婉說:「宗先生,您恐怕不知道,在小說里像您這樣的行為就太有損格調了,只能當個炮灰,真正的霸總不需要腦子,只需要隨心所欲、開心就好,想弄誰就弄誰,想放過誰就放過誰,反而是那些斤斤計較的、認認真真搞事業的,容易被別人天涼王破。」

「原來是這樣。」宗政笑彎了眼睛:「那也沒辦法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做點虧本小買賣,不更是得在被別人破產之前多賺一點,好卷了錢跑路。」

祁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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