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祁琅深沉說:「特別虐,鬧出好幾條命了呢,一個被車撞死的,一個被生生熬死的,哎呦,慘不忍睹。」
小奶音不明覺厲:「那真是好虐啊…」
「是吧…」祁琅興致勃勃:「我跟你說這個劇啊它巴拉巴拉——」
小奶音就這麼被帶著串戲了,等它被忽悠著聽祁琅被絮絮叨叨的時候,那邊霸總的耐心也漸漸被消耗。
宗政看著越來越低下頭像是發呆出神的祁琅,嘴角的弧度慢慢被拉平,他喚她:「小朋——」
「等一下,催什麼催。」
祁琅正忽悠著小奶音樂呵呢,聽見宗政插嘴不耐地擺手:「小朋友小朋友小個屁,你是想彰顯自己有B格還是想炫耀自己老呢,怎麼年紀大還挺驕傲是不是,我以前都不稀得說你,結果你還來勁了,一頭老牛想吃我這根風華正茂的小嫩草你還挺猖狂啊,呸,湊不要臉。」
宗政:「…」
塞壬左看看、右看看,眼神中寫滿了這個單純青年直白的疑惑。
他真沒看明白這倆個人到底是情人,還是仇人?
就比如現在,宗政沒有反駁祁琅的話,他只是默默無聲摩挲著手杖,手杖那端暗色的金光閃爍,像是發動攻擊的前兆。
「噯噯,別,開個玩笑,有話好好說。」
祁琅閃現變臉技能,瞬間換了張笑容燦爛的臉,噠噠噠跑到宗政旁邊,畢恭畢敬說:「宗先生,您看我這個態度合適嗎?夠不夠恭敬?夠不夠狗腿?」
宗政看著她,突然輕聲說:「怎樣才會讓你害怕呢?」
祁琅眨巴著眼睛。
「我該怎麼樣才能真正的馴服你呢?」
宗政收回手杖,把它杵在地上,雙手交疊握著手杖鑲嵌著巨大寶石的手柄,他用老友閒談般的語氣與她說:「或者說,我該怎麼做,你才願意真正的屬於我呢?」
祁琅:這是什麼古早虐戀狗血羞恥台詞?!宗政我看錯你了,你再也不是那個清純不做作的喝茶養生霸總大佬了。
「不是,劇情怎麼就發展到這兒了?」
祁琅撓撓頭,遲疑著:「咱們不是在認真討論這批物資歸屬問題嗎?」
宗政輕輕笑了一聲。
他抬起一隻手,溫柔地摸了摸她鬢角的碎發,指腹若有若無擦過她柔軟的臉頰。
「你分明知道我的意思。」
他說:「小朋友,你跟我走,好不好,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