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琅想都沒想:「不好。」
他噎,不甘心說:「為什麼?你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我是更優秀的,是更合適的,我…」
「咔嚓。」
個花瓶直接砸他腦袋上,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祁琅燦爛笑:「因為我這個人,超叛逆的啦。」
「…」殺戮人格的身形晃了晃,軟倒在地上,他仍然死死盯著她,嘴唇蠕動了下,像是說了句什麼,才終於不甘心地徹底暈了過去。
「我把他們糊弄走了。」
珀西走回來,邊抱怨說:「你們鬧得太大了,你們得儘快離開,要不他們再轉回來,我的面子恐怕也撐不住了。」
祁琅隨便「嗯」了聲,迅速平衡著弗里茲體內的能量:「馬上就好。」
珀西看了他眼:「他暈了?」
「廢話太多。」
祁琅誠實說:「我給砸暈了。」
「…」珀西:這樣都沒死,人的生命真的太頑強了。
珀西:「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祁琅:「我是跟著他來的,他接到任務,好像蟲族前線出現了變異,有什麼東西被人帶走了,他要來把東西劫走。」
「蟲族變異?可是我們這邊沒聽說任何異常啊?」
珀西皺起眉:「帝曼街的暗你是知道的,我沒收到任何消息。」
祁琅頓:「你們也不知道?」
珀西搖了搖頭。
「那可有意思了。」
祁琅來了興趣,珀西是自己人,她沒什麼可隱瞞的,直接跟他說:「我看過了,這邊的蟲族的確不太對勁兒,而且我聽弗里茲的口風,這種變異似乎是人為的,研究蟲族變異啊,還是在聖利安南境邊疆研究這東西,這種國家級的大項目根本不是普通的組織或者勢力搞得出來的,我看上面鄭重其事的態度,恐怕跟帝國邊疆的幾個國家脫不了關係,要麼是北方的卡爾曼西利亞,要麼是西方的維塔,或者東方的嵐國,甚至是更北方聯盟自己偷摸搞的,用幾個馬前卒當筏子也不定…」
珀西沉默了會兒,突然說:「不,不是聯盟。」
祁琅:「為什麼?」
「你之前不是囑咐過我,懷疑帝曼街有境外勢力的背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