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硯秋心裡大叫一聲慘了!趕緊走過來扶住老爺子,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為老爺子順了順氣。
老爺子半天才順過氣來,便說道:“臭小子,你昨天去哪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我當然在診所啦!我昨天連夜做的手術,累了一晚上才回來的!”程硯秋委屈地說道。
老爺子突然生氣地看著他說道:“臭小子!就知道顧著外人的死活!也不管管家裡人的死活!你乾脆別回來了!”
程硯秋一聽到老爺子這麼說,以為老爺子病的難受,便討好地笑著說道:“爺爺,您現在沒事兒,只是您歲數大了,肺部多少會有些問題,我給您配的藥您吃著就好,保證沒問題。”
“不是我!”
程硯秋聽到老爺子這麼說,有些驚訝,問道:“難道是大伯?大伯怎麼了?”
他話還沒說完,程遠伯就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程硯秋正單膝跪在老爺子面前,想必是老爺子又訓斥了,便嘆了口氣說道:“硯秋啊,你回來了正好,去看看菲菲吧。”
程硯秋聽到這裡有些納悶,說道:“菲菲?菲菲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叫江家小子給氣得暈倒了!”
“什麼?”
程硯秋趕緊走了出去,來到菲菲的房間。
他看到菲菲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心裡立即狠狠地揪了起來。他轉身問著雀屏:“四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會暈倒?”
雀屏擦了擦臉上的淚,難過地說道:“小姐回來以後就嚷嚷著要與江二少爺退婚,一直哭,誰知道哭著哭著就暈倒了!給大老爺和我們都嚇了一跳。三少爺您快給小姐看看吧。”
說完雀屏便焦急地看著程硯秋。
程硯秋心裡難過,便趕緊走到床邊,拿起菲菲露在外面的手把了把脈,只覺得菲菲的脈相雖較弱,但無大礙。他在床邊寫了藥方,叫雀屏去診所里抓藥後,便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而此時,江峰迴到家聽說兒子竟然將別的女人帶回家過夜,氣得一巴掌將兒子打得向後踉蹌了一大步,嘴角竟冒出一絲血跡來。程硯秋來到時就是這樣的場景。
江夫人看到程家來人興師問罪,便立即衝著江峰使了眼色。可是江峰此時卻氣到不行,哪管什麼丟人不丟人,只氣沖沖地說道:“硯秋你來的正好,如今這破事兒我是實在不想管,你要是心裡有氣,就在這裡揍他。伯父絕對不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