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計掀開車簾,有些不耐煩:「什麼事?」
結果就見著一個丫鬟,有些瑟瑟縮縮道:「宮司首,我家夫人是您的舊識。」
宮計順著丫鬟過來的方向望過去,就見著一婦人,正在數丈外的馬車裡,一手撩著半邊車簾,眼神極為複雜的望著他,似激動,似深情,又似幽怨。
臉上也又笑又哭的模樣。
宮計微微蹙了蹙眉,丟下句:「不認識。」隨即便不再管外頭的人和事,放下了車簾,囑咐車夫一句可以出發了。
車夫恭順的應了一聲,甩開馬鞭。車輪軲轆軲轆的壓過山路,車隊緩緩的行進起來。
馬車裡,姜寶青睨著宮計直笑,也不說話。
宮計被姜寶青笑得只覺得古怪得很,擰了眉頭,伸手去捏姜寶青的鼻子:「做這副模樣干甚?」
姜寶青一側頭,避開,笑嘆道:「宮司首儀容出眾,風華絕代,引得無數女子競折腰啊。」
宮計冷笑一聲:「那又如何,她們折她們的,」他直接把姜寶青給禁錮在懷裡,「我又沒招惹她們,難不成還怪我太出眾了?」
說著,便不顧姜寶青的掙扎,吻住了姜寶青。
跟姜寶青待這麼久了,他要是還聽不出這會兒姜寶青話裡頭的不高興,那也太蠢了。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君子動口也動手。
……
姜寶青頭髮有些散亂的倚在宮計懷裡,把弄著宮計長衫一角,在那小聲抱怨:「……把我頭髮都弄亂了,一會兒下車前我要攏一下,不然到時候沒臉下車了。」
宮計積極的給出了解決方案:「也無妨,下車的時候我拿外衫將你罩住,直接抱你進屋便是了。」
「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什麼了。」他這般說著,目光十分的意味深長,「那我們還可以在馬車上,再進一步做些更激烈的運動。」
姜寶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儘管在枕席間,被這廝無恥的逼出過好多羞恥的話,可這會兒……是在馬車上呢。
姜寶青紅著臉,恨恨的擰了一把宮計的胳膊:「你快住嘴吧你。」
宮計挑了挑眼,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早晚有一天……
到定國侯府的時候,姜寶青已經重新梳攏過了頭髮,扶著宮計胳膊下車那會兒,已經又成了那個嫻雅的宮家大奶奶。
只是也巧了,剛進府沒幾步,就聽得後頭進府門那兒亂鬨鬨的,姜寶青好奇的往後望了一眼。
轉過頭來就看見宮計的嘴角彎了下。
姜寶青心有所感,以眼神相詢:「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