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過多久,四人小組就散夥了。
有一天,上午起床的時候,室友還讓夏茂茂先去圖書館,她隨後就來。等到上午十點,室友就突然發信息給夏茂茂,說自己不去上自習了,以後也不來了。
夏茂茂詫異地發消息追問。
室友羞澀地回復她:「我要跟我男人去逛街。」
夏茂茂:「……哦捷豹K,我知道了。」
放下手機後,夏茂茂在紙上寫了一行字,遞給嚴辭:「你室友跟我室友出去玩了,他們上午不來了。」
正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的嚴辭抬眼瞄了一眼這張紙,一句話沒說,把他用來占座的書本都拿了回來,而後,他又開始低頭學習了。
收回草稿紙的夏茂茂卻開始默默思索一個問題。
室友都不來了,她以後還來嗎?
按理說,室友都成功脫單了,她的歷史使命也就完成了,再來好像不合適吧?這不是顯得她居心不良?
夏茂茂思索著這個問題,不知不覺就到了她平日裡吃午飯的時間,正神遊著,她面前的桌子被敲響了,這一聲很細小但存在感很強。
夏茂茂低頭,看見嚴辭的手指搭在她的書本上。
她抬眼看向他,嚴辭面無表情地問她:「下午幾點到。」
夏茂茂下意識地回答:「兩點。」
嚴辭:「嗯。」
說完後,他又低下頭看書了。
夏茂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一陣懵逼,怎麼直接都約好時間了?
但不得不說,她感覺整個人都一陣輕鬆,沒啥好想的了,來就行了!
於是,莫名其妙地,夏茂茂開始和嚴辭單獨上自習。
但即使每天都會坐在一起,嚴辭的話太少了,他們兩人基本上沒有任何溝通。每天都是嚴辭早上看她來了,跟她點個頭,中午看她走了,跟她點個頭。下午來了一個頭,下午走了又一個。
搞到最後,夏茂茂看他都莫名地覺得心裡憋著一股火,想把他的頭給擰掉。
說句話能要了他的狗命?
夏茂茂無數次決定第二天不來了,但又無數次口嫌體正直地依舊來圖書館報導,氣鼓鼓地坐在嚴辭對面。
這一天,夏茂茂整理完一章筆記,閒著無聊正仇視嚴辭,他冷不丁地抬頭了。
撞上夏茂茂的眼神,他愣了一下,張開嘴——
夏茂茂有點激動,這鋸嘴葫蘆要開口了!
可惜,下一秒,嚴辭整個人一晃,身體向右歪斜,撲通一聲地倒在地面上,撲街了。
夏茂茂整個人一震:「……!!!」
這尼瑪,這尼瑪!
在圖書館其他人的幫助下,夏茂茂把嚴辭送到了校醫院,校醫簡單檢查之後,告訴夏茂茂:「低血糖,多久沒吃東西了?」
夏茂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