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辭進一步地給她形容:「就是你那條特別長,特別胖,都垂到地上了,天天沾灰的那個。」
夏茂茂一聽,差點把嚴辭的頭給打爆。
她想起來那條褲子了,是她在某寶買的高腰直筒絨面闊腿拖地褲,在她印象里很寬鬆很顯瘦的一條,怎麼在嚴辭這裡就是簡單粗暴的胖褲子,他還說它沾灰?
她對著嚴辭咆哮:「那不是沾灰,那是絨面,你個傻【嗶——】!」
嚴辭看著她:「哦?」
他看起來有點求知的樣子。
夏茂茂被他氣到了,才沒有耐心跟他細說,簡單粗暴地說:「哦你媽,跟你說這些就是放屁,聽了你也不懂。」
在嚴辭的求知慾湧上來之前,夏茂茂靠在床頭,抱著手臂直接說:「你的方案我採納了,我們明天就去,這個事兒宜早不宜遲,早點解決早點放鬆。不過褲子你要快到找來,這個房間沒有那樣兒的。」
說完話後,夏茂茂看看時間,嚴辭在房間裡已經待了挺久了,遠遠超過一個看守應該存在的時間。
按理說,他應該離開這裡,等送飯的時候或者夜裡再過來,但是,夏茂茂實在不想讓嚴辭走。
萬一沈鞍華突然來了,直接在這個房間裡給她裝炸彈怎麼辦,那個老頭這麼瘋,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
雖然名聲這種東西很重要,但是,生命價值更高。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她現在把嚴辭留在身邊也可以裝成一個意志不堅定被男色俘虜,慢慢滑向墮落深淵的樣子,這樣投降的時候就會看起來不那麼假了。
如果逃出去之後發現什麼不好的流言,她就說是被抹黑的,有什麼大不了?。
夏茂茂給自己做好了心理疏導,對著嚴辭大手一揮:「你別走了。」
嚴辭:「你確定?」
「當然。」夏茂茂學著鳳凰傳奇的語氣,「留下來!」
嚴辭作為只去了地球兩年的外星人,沒能GET到夏茂茂埋的梗:「?」
夏茂茂無趣地嘖了一聲,又躺回了床上,看著床沿思考一會兒以後,她踢了踢嚴辭:「找點遊戲機或者棋盤什麼的過來吧,不然兩個成年人共處一室看起來太可疑了。起碼裝一下我們在干其他事情嘛,不然太□□裸了。」
嚴辭沒有反對稱:「找誰要?」
「當然是找那個瘋老頭要。你看他給我畫的藍圖,坐擁整個宇宙,還能養小白臉玩男人。男人玩得?遊戲機玩不得?這點小要求都實現不了,以後別談了。」
說完,她拍了拍床板:「這是我對他的考驗。懂嗎?」
嚴辭:「。」
他沒再發表疑問,直接去找老頭了,過了一段時間,他還真拿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了。
「遊戲機拿回來了,棋盤沒有,不過他給我兩個電子板,可以調出五子棋和圍棋。」
夏茂茂對他的效率很驚訝:「你怎麼這麼快就拿到了,你怎麼跟他說的?」
嚴辭語氣平淡地說:「我只是重複了一遍你說的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