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我告訴他,太子妃說了,她能玩男人也能玩遊戲。
夏茂茂默了。
這是什麼精妙絕倫的轉述能力。
她真的很難想像老頭到底是用什麼樣的表情讓他把遊戲機帶來,想一想,她尷尬得腳趾扯床單。
嚴辭把遊戲機遞給她:「玩嗎?」
夏茂茂搖頭:「不玩,放那兒吧。」
她還要思考怎麼逃出去的問題,哪有心思玩這個。
再者說,她要這些東西就是想搞個遮羞布而已,畢竟兩個人一起下棋玩遊戲什麼的,一看就很正經,一股高山流水的味道,完全邪惡不起來。
額,好像也不一定。
夏茂茂忍不住地回想起了某些劇情。
一般那種文里十篇有八篇都會那種情節,兩個主角沒事幹一起玩遊戲,或者一個主角教另外一個學什麼東西。
遊戲玩輸了或者等著沒學好,當然要接受懲罰啦,這個時候,某件事情就發生了,一方被教育得嗷嗷叫。
那萬一贏了或者學會了咋辦呢?
嘿,那當然要狠狠地獎勵一下啦。
為了工口,什麼都沒關係,怎麼樣都能行。這些套路她簡直太明白了。
回顧了過去的看文經驗後,對著問她「要不要玩一局」的嚴辭,夏茂茂堅定地說:「不。」
這些py還是等回去再玩吧,現在小心為上。
這一天剩下的時候里,夏茂茂一直都在頭疼欲裂地思考著,而嚴辭,除了出去領飯找褲子,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玩遊戲,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多年沒碰過,現在突然發掘新世界就沉迷了。
夏茂茂懶得叫他,自己躺著坐著,在狹小的房間裡來回走位,撓頭抓耳朵地想辦法。
最後,晚上十一點,回到房間之後有變成水母從水管里淌出來的水母躺在夏茂茂懷裡,忽然說:「不用擔心,有辦法,明天有機會逃出去,不過現在,你先好好睡一覺。」
夏茂茂:「什麼機會?」
嚴辭:「先不告訴你,免得被人看出來了,睡吧。」
夏茂茂有點不滿,但想想,嚴辭說的也對,她確實不太能藏得住事兒。
她認命了,把被子拉過頭頂:「行吧,我睡了。」
這一夜,夏茂茂睡得還行,醒來之後,嚴辭和她會合,雙雙開始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