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辭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背,抱住她:「放棄權利不是簡單的事情,太快鬆手的話會有很多人想要反撲。只有讓那些背地裡的人都站出來了,顯出形狀,處理掉它們,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再者說……」
夏茂茂看著他,好奇地說:「什麼?」
嚴辭面無表情地說:「他有點拖延症。雖然管事情很煩,但正常時候忍忍就過去了,立憲這件事不管怎麼開始都異常麻煩。所以,不走到絕境,他是懶得思考這些事情的。」
夏茂茂:「……」
她再一次地靚妹語塞。
這個原因聽起來真的有點好笑了,但是,莫名地很真實。帝國在這群水母手裡居然還好好的存在著,果然是個奇蹟。
夏茂茂本來就很累了,又和嚴辭討論了這麼多無聊的政治問題,沒多久,睡意襲來,她的眼睛緩緩閉上了。
嚴辭看著懷裡睡著的夏茂茂,也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他們睡得很好,不過因為睡覺時間太早的緣故,在天還黑著的時候,兩個人就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
夏茂茂躺在床上,睡也睡不著,起又不想起來,她用胳膊肘蹭了蹭嚴辭的腰:「喂,睡不著怎麼辦?」
嚴辭被她蹭了兩下,側身面對著她,認真地提了一個意見:「玩會兒終端?」
夏茂茂覺得沒勁。
她瞄了瞄嚴辭的臉,又瞄了一下某個地方,她當然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只是非常學術地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男性是不是早上的時候會那個什麼?
那嚴辭,作為一個男水母,早上的時候會不會……?
夏茂茂有點好奇,當然,真的是學術地好奇。
但她偷瞄的動作雖然自以為做得隱蔽,卻被發現了,嚴辭垂著眼瞼問她:「你在想什麼?」
夏茂茂「啊」了一聲:「沒什麼啊,大清早的,我能想什麼?」
嚴辭安安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說:「我想起來一件事。」
夏茂茂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嚴辭的表情認真無比,像是小學生突然回憶起昨天老師布置了什麼作業,但嘴裡說的話卻是踏踏實實的虎狼之詞:「之前在飛船上,我答應你回來之後就跟你【嗶嗶】。昨天沒時間,抱歉,不過現在可以了,直接開始吧?」
黃色突如其來,夏茂茂驚了:「我沒啊,我沒那個意思,不是,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真的你讓開點我要起來晨練了!」
「……」嚴辭沒理她,直接行動了。
於是,從現在到天亮之前的這段時間,夏茂茂全身心過得非常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