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溫酌你有病啊!放我起來!」
主持人的聲音很洪亮,後台也能聽見,蓋過了溫酌和衛凌的聲音,更衣室里準備說相聲的同學沒有聽見。
「我數三下,不求救的話——我就對你溫柔一點。」
衛凌看著對方,我不求救你就溫柔點是什麼鬼意思?
他趁著兩人之間的那一點點距離,猛地一腳踹過去,正好是主持人說完話觀眾們正在鼓掌,衛凌的動作把道具箱都踹得晃動了!
「好像有什麼聲音?」
「你聽錯啦吧?」
外面兩個同學看了看,偏偏就沒看到道具箱和牆的夾角。
衛凌心跳如鼓,就看見溫酌的口型正在數數。
「一。」
「二……」
「三。」
衛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高喊,溫酌猛地壓在了他的唇上,所有的聲音都被壓制在了喉間。
溫酌這人絕對不知道「溫柔」二字是怎麼個寫法!
衛凌哪兒都在發麻。
外面的人穿好了他們的中山裝終於出去了,溫酌也放開了衛凌,等著衛凌大口呼吸。
上唇被輕輕碰了一下。
衛凌顫了一下。
接著是下唇又被輕輕碰了一下。
「喜歡我嗎?」
溫酌低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衛凌的肩膀聳起,耳朵發燙,腦子裡嗡嗡響。
「不回答,就當你喜歡。」
衛凌推了溫酌一下,溫酌卻只是把襯衫向上一提,衛凌就因為慣性往他身上跌。
「你他麼有病麼!」
「你生氣是因為這裡是更衣室,還是因為不喜歡我?」
溫酌看著衛凌的那雙眼睛和平時不一樣,不再那麼清冷克制,相反……就像著了火一樣,燒得衛凌片甲不留。
血液又開始迫不及待地往他的心臟里灌。
「……你嚇到我了。」
衛凌想要起來,但是又被對方拽了回去。
「所以,不是因為這裡是更衣室,也不是因為你不喜歡我。」
溫酌的聲音壓得很低,甚至有點嘶啞。
衛凌有一股相當危險的預感。
一旦自己給了溫酌肯定的答案,就要完蛋。
但如果自己給了否定的答案……可能會完蛋得更慘。
隔壁的女孩子們已經上台了,有節奏的音樂聲響起。
是那首《撐腰》。
「party boys之道,兄弟為你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