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忘了自己實戰經驗整個是一張白紙,紙上面連半點字跡都沒有。
而後她聽見謝擇益若無其事的說:“所以請不要擔心。謝先生一切功能正常,並健全好用。”
她腦洞向來大得厲害。
他話音一落,她臉色可察覺的立刻燒到耳根。
謝擇益看著可愛,沒忍住輕吻一下她一受撩撥便立刻發燙的臉頰。
旋即一本正經、又慢悠悠的故意笑著說道,“以後還長。一切都留給謝太太一項一項的慢慢試,不急。”
——
謝擇益輕輕一笑,颳了刮她鼻尖,問,“你又是從哪裡聽說的這些,甚至還有Condom。嗯?”
她有點口吃,“從書、書上看來的。”
“謝太太看的書還真是多,”他鬆開她的小腿,將她抱得更高一些,以使得兩人可以在枕上額頭靠著額頭的說話。而後謝擇益又問,“還看了些什麼?”
她腦內兀自碎碎吐槽:我學了這麼多年的生物,臉皮磨礪到可以面不改色和直男聊男性獨特人體構造的細部知識,甚至一本正經同一群男大學生詳細描述相應人體結構內部受刺激後,可能引起全套神經反射,以及分泌系統的整個受激活躍過程,了解的生理衛生知識恐怕多到嚇死人。
可她忘了自己實戰經驗整個是一張白紙,紙上面連半點字跡都沒有。
而後她聽見謝擇益若無其事的說:“所以請不要擔心。謝先生一切功能正常,並健全好用。”
她腦洞向來大得厲害。
他話音一落,她臉色可察覺的立刻燒到耳根。
謝擇益看著可愛,沒忍住輕吻一下她一受撩撥便立刻發燙的臉頰。
旋即一本正經、又慢悠悠的故意笑著說道,“以後還長。一切都留給謝太太一項一項的慢慢試,不急。”
——
兩人頭靠枕頭慢悠悠說會兒話,不多時她便在謝擇益懷裡睡得極熟。嘴吮著拇指,睡容極度安詳。
他突然愣住。
人生曾有一個時期,他時常做夢。
那時從英國返港,篤信佛教的父親請人替他算卦。人人均得上上籤,獨給他四字“孤獨終老”。
謝鴻當即如遭棒喝。
他本不信這個,後來卻不知為何時常夢見自己第一次見到愛人的畫面。
那時他已經垂垂老矣,艱難推動輪椅走進育嬰室。
她似乎是個早產兒,比周圍嬰孩都要小,全身發紅,宛如熟透。
器官尚未發育完全便離開母體,照說她應當會覺得痛苦才是。可夢中他分明看見她在笑,滿足的吮吸著自己的拇指。
這該是如何頑強的生命,如此渺小而脆弱,任何人不費任何力氣便能將她了結於此。可那笑容里總有點別的東西,似乎將要憑一己之力撼天動地。
至少他是被震住了。
他立在那裡,用盡所有力氣祝她健康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