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生脖頸上的喉結滾了滾,掌心摩挲過那片細嫩,指腹幾乎能感覺到那脈搏下涌動的血液,讓他渾身發熱。
“你哭什麼?我又不會殺你。”他半蹲在木箱外面,聽似溫柔的聲音卻讓人感到恐懼。
許妙芸睜開眼睛,看見宋銘生就蹲在自己面前,眼神中似乎還有笑意。她試圖躲過宋銘生仍舊按住她臉頰的手掌,卻被他狠狠的捏住了下頜,身子不自覺的前傾,幾乎就要湊到他的臉上。
灼熱的氣息吐在許妙芸的脖頸上,宋銘生控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腦袋緩緩扭過來,bī迫著許妙芸對上他的視線。
“怕我?我有什麼好怕的?比起心狠手辣,沈韜更勝我一籌。”
宋銘生忽然鬆開許妙芸的下頜,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跌落,撞在木箱上。
“為了收編曹家的軍隊,不惜假死製造爆炸案;為了揭穿日本人偷運鴉片,連你們許家的貨都敢劫走,你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你嗎?他……只不過是在利用你!”
宋銘生說著,忽然又蹲下來,將許妙芸一把從木箱中拉出來,摔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他伸手解開許妙芸身上的中衣,白色面料中露出鮮紅的肚兜,胸口的渾圓幾乎就要一覽無餘。
“放開我!”
許妙芸尖叫著扭動著身體,悽厲的哭喊著。
……
“停車!”
沈韜一聲令下,汽車在一個廢棄倉庫的門口停了下來,女子的尖叫聲從倉庫內傳出來,幾個黑衣人迅速將卡車圍在中間,有人從門口進去向宋銘生回話。
被宋銘生撕爛的衣服散落一地,女人被捆的雙腿才將將被解開,那人顯然還沒有得手。
“宋先生,沈韜來了!”
許妙芸聽見這一句話,仿佛體內所有的能量都積聚到了一起,她幾乎是用盡全力從地上站起來,卻被宋銘生一把拉住,後頸處傳來酸麻的痛感,許妙芸身子一軟,跌倒在宋銘生的懷中。
宋銘生就這樣單手摟著衣衫襤褸的許妙芸,慢慢的走到倉庫的門口。
烏雲密布,天空幾乎就要下起雨來。
女人白皙的胸口露出被施*bào後的紅痕,散亂的長髮蓋在胸口,下身的長褲幾乎被撕成條狀,白皙勻稱的長腿上布滿了青紫的傷痕,像個艷屍一樣,毫無知覺的靠在宋銘生的懷中。
沈韜眸中的視線幾乎就要燒起來,籠在衣袖中的拳頭青筋bào露。
“沈少帥,你來晚了。”
宋銘生哈哈大笑起來,大掌將許妙芸的臉頰捏起來,露出她嘴角殷紅的血跡。
“怎麼樣?是不是很美?這樣的許小姐,你嘗過嗎?”
沈韜壓制住內心的怒火,緩緩開口:“東西給你,把人給我。”
“哦?原來你還要她?我以為你不要了?”
宋銘生依舊是笑,但眼神卻越發yīn森恐怖,他忽然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從腰間掏出一把槍來,指著沈韜道:“既然這樣,我只好好人做到底,讓你們兩人一起下地獄,做一對亡命鴛鴦。”他的槍口正對著沈韜一字一句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