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期限嗎?能讓我們好好想一想,要什麼願望嗎?”我開口問道,紅繩點點頭,“行,你們慢慢想,需要的時候,到河邊叫一聲,我就會出現了。”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我嘴角有些抽搐,難道讓我們喊‘紅繩’?
“千秋,我名喚千秋。”紅繩搖首擺尾的在水中遊動,說完後隨即鑽入水底,竟是消失無蹤。
我和二爺在千秋消失後,上前靠近小河,發現河水又是清澈見底,二爺的玉佩躺在河底,我伸手將玉佩撈起,現在二爺的玉佩,和我的是完全一模一樣了。
“二爺,你想好願望了嗎?”我將玉佩遞給二爺,二爺搖頭,“還未有譜,你呢?有什麼願望想達成嗎?”
“我只願大家這一世,都能平安順遂,一切便好。”我也搖頭,若說有什麼心愿,便是當初醒來時決定的,不再重蹈覆轍,能保園主和小冬子平安。
對於園主我是虧欠良多,這一世仍舊讓他受苦受累,我卻是幫不上忙,好在五爺事事替園主打點,我只能送些桃源栽種的糙藥給園主,讓他調理身子用。
我和二爺又討論了一會,這次河水的異常,應是和千秋的封印有關,或許是我們無意間觸動了條件,使得封印得已解除。
對於平白得到三個願望的好處,二爺顯得謹慎無比,他認為不能làng費這些願望,不過千秋說不能改變太多人的未來,是否暗示著,我們無法用願望阻止幾十年後那場屠殺?
“無妨,運用得好,還是能夠止住那場災難。”二爺把玩著玉佩,開始思索要向千秋許下的願望,我坐在一旁,也蹙眉沉思著。
若說與自身有關,或許可許願飛huáng騰達,加之二爺本身的勢力,若能將根基扎穩了,那麼就算三年後政權轉移,二爺在上海也可自成一方天地。
這幾年來二爺已掌握了大部分的新軍,雖說袁大人不可能完全放手,不過二爺暗中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就是這距離是個問題,如今我們遠在上海,都是靠著銅鏡,才能掌握北京和天津的消息。
“願望不急,倒是適才忘了問,你的昏睡和解開封印是否有關聯?”二爺沉吟道,似是有些後悔忘了問千秋,我為何會昏睡二日。
就在這時,我聽見外界的廂房門,被敲響了,趕緊帶著二爺出了桃源,這四年來我已漸漸學會了運用桃源。
雖然不知道桃源何時開始,就和外界的時間流逝一致,不過我已學會,在桃源中仍然可以聽見外界聲音,二爺雖已囑咐不讓人打擾,不過有緊急事qíng時,袁祈還是會上門來。
我和二爺出了桃源後,果然敲門的是袁祈,二爺開門後就見袁祈低聲稟報了幾句,二爺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隨後他揮手讓袁祈離開。
“出什麼事了,臉色這般難看?”我擔心是否二爺和五爺的銀行出了問題,否則二爺怎會表qíng這般凝重。
“載濤也離開北京來到上海,袁祈發現他的親信中,有梁仲伯的身影。”二爺咬牙憤恨,我卻驚訝無比,梁仲伯竟和載濤走在一路,當真讓人想不到。
四前年載濤知道了我和二爺的事之後,便不再邀約二爺出門,似是消聲匿跡一般,從二爺的生活中消失了。
而梁仲伯逃離大少掌控後,二爺私底下也有派人找尋,卻是怎麼都沒找到人,沒想到過了四年,這兩人竟會湊在一塊。
“那梁仲伯竟可以避開我的耳目,難道他躲在革命黨的地下會社?”二爺有些納悶,那梁仲伯有多少斤兩,他怎會不清楚,但是卻沒想到,梁仲伯這一躲,竟躲了四年都沒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