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活動每年都有兩次,在不同地點,活動有一個讓廣大玩家都非常喜歡的項目,就是可以定做自己鎮民手辦,手辦完全還原遊戲裡的小人。
莊溪想到可愛的三個小人,做成手辦的模樣,眼睛不自覺彎起來,心裡被萌得不行。
「站在外面做什麼,進來。」
聽到聲音,莊溪連忙站起身,不知道什麼時候數學老師出門在門口,正看著他。
他臉上的笑意還在,楊老師饒有興趣地問:「很少見你笑,因為什麼事這麼開心?」
莊溪有點尷尬地搖搖頭,聽話地走進教室。
還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在所有人的注視中走入教室了。
他不習慣被眾人看著,平日裡對眾人的注視能躲則躲,但今天好很多,好像沒那麼牴觸。
莊溪還算淡定地走回座位上,聽到周圍同學小聲的議論聲。
「你沒有沒發現小啞巴哪裡不一樣了?」
「是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有點吸引人。」
「對了,我告訴你,我那天看到有個低年級的跟他後面,非常狗腿地對他說話,你說奇怪不,那可是高二有名的刺頭。」
「問他問題吧。」
「不像,舉著光腦給他看,一臉崇拜。」
莊溪眨眨眼你,那可能是他遊戲裡加的好友,他聽了幾句,打開課本,收了心安靜聽課。
他知道一個道理,不管他多喜歡遊戲,多喜歡小人,也不能因此耽誤高考。
他想要他的小人在屬於他們的世界裡閃閃發光,自己也不能黯淡。
他要好好養小人,也要步入那個芸芸學子心目中的殿堂學校,成為名門學子,不再是為了吸引爸爸媽媽的視線,而是他要好好生活,迎接新世界裡的陽光。
不是多困難,但他要小心,不能功虧一簣。
下午放學後,莊溪沒有進入遊戲,也沒有直播,而是在寫小故事。
他第一次寫小故事,沒什麼文筆,語句生澀,反反覆覆修改了很多次。
等他進入遊戲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夕陽落山時,禮禮依然沒下床。
她看到莊溪後,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
小溪走到她身邊,「禮禮,下午好。」
花籃被放在桌子上,沒有早晨那麼鮮艷。
小溪:「抱歉,我第一次做,籃子粗糙,還忘了給小花加水。」
說著他去拆花籃,把花籃外面的布拆下來。
禮禮一直看著他,在看到他把花籃徹底拆開後,終於忍不住說:「你在做什麼?」
小溪:「晚上我再給你換新鮮的花。」
禮禮看向他那塊布,小溪注意到後,不好意思地說:「洗乾淨下次再用。」
禮禮頭頂上悄悄冒出一個問號。
遊戲旁白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