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也不是。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她身上软软的,抱起来很舒服。
漠北琅勾了勾嘴角,心情好了很多呐!
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温馨相拥在一起,莫谨初的手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坑。
有血丝流出来,仍是没有感觉。
她从窗户出了病房,最安全的选择应该是离开,但鬼迷心窍的,她又走了回来。
如果不会来,她是看不到这一幕的。
也不会让她嫉妒的发狂。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在她要吻上漠北琅的时候到来,这个时候相拥在一起的人,明明是她和哥哥!
当初她误以为漠北琅在意的是刘晓雪,所以才费尽心思抓回来狠狠折磨出去,可现在看来白荼才是漠北琅真正在乎的人。
狠狠的剜了白荼一眼,然后离开。
她不会让白荼有好日子过的。
晚上七点的时候,莫谨初才回到基地,很是疲惫,想要好好休息的时候,刚进门,一转身就看到着在客厅沙发上的骆泽熙。
骆泽熙阴沉沉问道:“你去哪了?”
莫谨初本来就是一肚子的火气,听到这样的语气来质问她,无异于火上浇油:“我去干什么你不知道,你不是派人跟着我吗?”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要让人跟踪我,我不喜欢!”
莫谨初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颇有吵架的趋势。
骆泽熙也是不惧:“我也和你说过不要去找漠北琅,不然计划功亏一篑,我们两个都没好下场!”
骆泽熙的怒气从来不藏着,有一个易怒的脾气。
天色阴暗,厚厚的窗帘被拉上,一丝的月光都不能撕裂黑暗,挣扎着没有想要摆脱束缚。
灯开的不是很全,昏暗的样子,让两个人视线在空气中的接触,都是模糊不清的。
不能确切的看清对方的表情,猜忌在两个人之间顿然升起。
“我不会跑。你别忘了,漠北琅是我的哥哥!我做错再多的事,都会原谅我。”莫谨初得意,“到时候我就和哥哥说,是你威胁的我,我也是无可奈何……你能把我怎么样?”
骆泽熙显然被气得不行,语气中的阴冷一点不带掩饰:“怎么了?翅膀硬了,想飞了?”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谁把你从海里捞出来?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很后悔,为什么没有一手掐死你……不,就算没有我,放任你自生自灭,你也是活不了多久的。”骆泽熙真被气急了,竟找一些激怒莫谨初的话一个劲儿往外说。
莫谨初的弱点显然不在此处,听完骆泽熙的话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情绪更是没有一点的波动。
莫谨初眼神很平淡,略带嘲讽:“你动不了我,我有的是退路,而你没有。”
她很有信心,这个人在救她的时候,是有信心能够掌握她的,只是她这个人,从来都是不接受别人的控制,更不要说被骆泽熙控制这么多年了。
她有一段时间是疯狂的想要摆脱骆泽熙的控制,只是还没有付诸行动之前,就被她给抑制住了。
疯狂的代价她付不起,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资本。
不过现在有了。
“哥哥已经收到了我的邮件,他很了解我的‘现状”,说不定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被‘解救’出去了。”莫谨初眼角带着邪肆的笑意,“哥哥现在有多恨你,我可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下,要当心一点!”
说完,转身走开。
那种张扬的笑意,骆泽熙牙齿咬得紧紧的:“没有我,你身份曝光也是早晚的事,到时候,你可别来求我!”
莫谨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是不是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哥哥他,会相信我的!”
敛眉低笑,是嘲弄。
她在楼梯上一步一步往上走,脚步轻快,好像是在走向向往的未来。
灯光昏暗,骆泽熙抬头看的时候,竟然觉得很是刺眼。
冷哼一声,摊在沙发上,闭了眼睛。
人心不可测。
这个道理他是知道的,可就是在他把莫谨初从海里捞上来的时候,违背了自己的理智。
说服自己,是收了一枚棋子。
呵……棋子啊……
窗外的星星眨着眼睛,发出冷厉的光泽。
落在本市最好的私立医院的上方。
时间不得不快,就和漠北琅的伤一样,好的不快。
就好像是时间故意过得慢了,让他承受多一点的苦痛。
白荼推门进来的时候,漠北琅早就坐了起来。
电脑放在病床架起的桌子上,旁边还有一摞需要批改的文件。
白荼深吸了一口气,将到病房前的烦恼全部跑到脑后。
这个时候,漠北琅需要的不是听那些烦心事的时候,需要的是静养。
额……那堆文件……
“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