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懶得理鄭家兄妹,言道:“我以為,你們是來看陸潯的,倒是不知道,你們對悠悠也有興趣。”
鄭巧宜乖乖巧巧的言道:“那我們過去看齊修哥了,不耽誤你們了。”
鄭晨頷首之後率先離開,看他們背影,悠之道:“陸寧姐,這就是陸大帥為你選的佳婿?看起來雖然不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繡花枕頭咧!……哎呦。”
陸寧直接拍了她一巴掌,道:“你個死丫頭,少說那些沒用的,你一個小姑娘,知道什麼繡花枕頭不繡花枕頭的。再說了,這裡面有你什麼事兒,你先給陸潯擺平了再說。”
悠之委屈著哩,“我擺平了啊,他說了拿我當妹妹看。”
陸寧呵呵冷笑,道:“說你是豬,還真是一點也不假,你信誰也不行能相信陸潯啊,我看你真是腦子笨。”
悠之就不明白,陸寧為什麼堅持說陸潯是不值得相信的,她自然覺得陸潯或許對她是一些意思的,但是陸潯這人言出必行,他答應了不會再糾纏,那也是一定的。
只是悠之沒有想到,對於旁的事qíng或許他確實是言出必行,但是感qíng之事,又哪裡是一句半句可以說清楚的,太沒想明白,自然是不懂陸潯的心思。
陸寧看悠之迷迷糊糊的樣子,又想她平日裡的jīng明樣子,感慨道如果一個男人成心要騙一個女人,那大抵是很難逃脫開的。特別是陸潯這樣的男人,長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兒,可不就更能糊弄人了。
她索xing也懶得提醒小幼稚了,沒錯,小幼稚!不是小悠之。
將悠之送回房間,她靠在門上道:“別和鄭巧宜多jiāo往,她這丫頭看著單純,實際不然,一肚子心思,可比不上她姐姐的人品。只是好人總是不長命。”
悠之沉思一下,言道:“我曉得的。”
雖然與鄭巧宜沒有什麼接觸,但是她也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自然是可以看出她不是那麼簡單。
畢竟,鄭巧宜就算心機再多也不過是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心機再多,總是有些浮在表面。
“悠悠,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悠之恩了一聲,看向陸寧,她遲疑一下,問道:“當年你姐姐遇到的那張渣男,是不是謝安書。”
悠之沒有遲疑,頷首:“對,是謝安書。”
陸寧冷笑:“怪不得圍堵我們的人沒有動手,只是困住我們,對付你們的人卻痛下殺手。”她一直都覺得這點有些奇怪,現在倒是可以理解了。
謝安書不捨得傷到沈涵之,但是卻要殺陸潯他們。
“行了,這件事兒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放心就是。”陸寧氣憤:“這些該死的東西,他們怎麼不都去死呢!”
悠之淡然道:“不死的話慢慢捏死就好了。”
陸寧不可思議的看向悠之,悠之無辜的揚起眉毛,嗔道:“陸寧姐怕了嗎?”
陸寧呵呵冷笑:“怕個大頭鬼,我陸寧怕過什麼!”她揉了揉手指頭,“下一步,我倒是要看看,青聯幫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悠之拉了拉陸寧的手,笑了起來……
……
悠之沒有什麼大礙,第二日很快就回家,沈太太越發的不放心,言道:“你這運氣簡直太差,等我好好的為你拜一拜,祈求一番。你說你這個樣子,我如何能夠放心讓你一個人出國。”
這般想來,更是覺得難受,十分不想女兒離開。
悠之笑道:“沒的大礙啊!”
沈太太道:“怎麼沒的大礙,我就是不放心你,你父親捨得讓你走那麼遠,我那裡捨得,從小到大,你都沒有離開我身邊,若是出國,一個人在外面遇到亂七八糟的事qíng,我該是如何?想想心都要碎了。”
悠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感慨道:“母親怎地還這般了。行啦,真沒事兒,這事兒以後再說,母親,五姐和三哥沒事兒吧?”
沈太太道:“沒事兒,他們倆能有什麼事兒,好著呢!不過以後啊,我看還是少和陸家的人jiāo往,太嚇人了,這還沒怎麼著呢,就有人殺人,光天化日,真是囂張至極。”
悠之哎了一聲,應了。
悠之回到家裡,倒是一波又一波的人來看她。
悠之含笑道:“感覺自己像是稀有動物。”
沈安之斥責道:“莫要胡說。”他十分後悔當時沒有阻攔妹妹與陸潯一同出門,若是阻攔了,怕是就沒有這些是是非非。
悠之並不多說什麼,只是笑。
安之無奈,也不叨擾她,起身準備離開,不過悠之倒是喚住了大哥,問道:“外面什麼qíng況?”
陸潯遇刺,外面必然是風聲鶴唳的。
安之道:“你以為的qíng況,現在都發生著。青聯幫現在已經敗了。所有人都被關了起來,我看這個qíng況……”沈安之揚了揚眉,“陸大帥是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占了北平。”
悠之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沈安之若有似無的笑:“且走且看吧,總之不會與我們家有什麼關係。不過,謝安書的妹妹是你同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