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聊著，紀宥辰的手機響了。
紀宥辰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名字，皺了皺眉：「喂，爺爺。」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紀宥辰沉著臉，「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你有事？」
紀宥辰收起手機：「爺爺讓我過去一趟，先送你回家，我回趟老宅。」
「嗯。」
車開到凌霜家樓下，紀宥辰看著凌霜的窗口亮了燈，才又上了車。
「去老宅。」紀宥辰說道。
司機應了一聲，向紀家老宅開去。
紀宥辰到了老宅，奶奶正在客廳里等著他。
見到他，有些欲言又止，頓了頓，才說道：「你爺爺在書房等你，你上去吧。」
紀宥辰上了樓，來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房間裡傳來紀老爺子嚴肅的聲音。
紀宥辰進了門，爺爺正坐在書桌後面，一臉的威嚴。
「坐。」
紀宥辰依言坐下，紀老爺子就甩在桌子上一沓照片。
「這就是你千挑萬選的女朋友？」
紀宥辰拿過來看了看，竟然是今天晚上凌霜教訓唐夢的時候拍下的。
他微微蹙著眉，問道：「你從哪兒來的這些照片？」
「有人發到我郵箱的。」紀老爺子沉著臉說道。
紀宥辰有點無奈：「爺爺，既然您已經不管公司的事兒了，郵箱也就別用了。」
紀老爺子忍不住敲了敲桌子：「這是重點嗎？！」
紀宥辰淡淡地回道：「那就說正事，您對我女朋友哪裡不滿意？」
說到這兒，紀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哪兒不滿意？你應該問我哪裡滿意！當著這麼多人就動手，你看她像什麼樣子？」
紀宥辰卻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女朋友比較直率，我覺得這並不是什麼缺點。」
紀老爺子有點哆嗦：「那我問你，她是幹什麼的？」
「她自己開了一家酒吧，還有一家物流公司。」
「物流公司剛被查出來有員工販毒，她還被關了幾天，酒吧里前兩天還有人因為吸毒過量進了醫院，我沒說錯吧？」
紀宥辰依舊波瀾不驚：「這也是有人給你發郵件告訴你的？他還說了什麼？」
紀老爺子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還說她以前傍過大款，現在開酒吧的錢，就是以前那個大款給的。」
紀宥辰解釋道：「爺爺，那些只是別人惡意的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