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陌那個殘獸那麼近!都要貼在一起了,兩人還對著笑!
難道非獸人上次勾引他不成功,就想著勾搭別人了?
簡直——!
繆要氣死了。
非獸人敢這麼對他!
但是到底是怎麼對他,他又為什麼會生氣,繆卻沒有深想過。
他更加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會對殘獸格和陌抱有不該有的敵意,明明之前,親眼見聞列看著展脫光了,他都沒有這種仿佛抓不住什麼一樣的慌亂感。
他只能把自己的氣憤歸功於,非獸人的不聽話。
自己之前就跟非獸人說過,不喜歡他和格和陌走得太近,非獸人卻根本不拿他的話當一回事,現在還把兩人請到自己的洞裡,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想到這裡,繆就覺得自己一口氣憋在胸口,不知道要怎麼發作才好受一些。
陌看出了繆對他和格的敵意,以及盯著聞列時那怒火熊熊的雙眼,他上前幾步,不著痕跡擋住了對方看向聞列的目光,趕在繆再一次發作之前,把手中的袖箭擺出來。
「大巫在教我們做這個,用來捕獵。」
繆冷冷的目光從陌身上划過,停在那個黑乎乎的小玩意兒上,眼神毫無波瀾。
「捕獵?我也去。」
他顯然不相信他們的說辭,並決定追究到底。
聞列拿他沒辦法,只好同意了。
第二天,眾人在山洞外面集合完畢,格哭喪著一張娃娃臉,一頭的紅毛耷拉下來,像只被遺棄的大狗,可憐兮兮地看著聞列。
聞列有些不忍心,又忍俊不禁,他摸了摸對方的紅毛,安慰道:「下次吧,下次一定帶你去。」
聽到這話,格棕色的大眼睛一下子就暗下去了。
他委屈又氣憤,但卻不敢向罪魁禍首發泄,只好一步三回頭地去了獸人那邊,想要跟著他們一起去偷蜜水。
獸人們幸災樂禍地看著格過來,自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尾刺獸不好惹,他們這一去絕對會被刺得滿頭包回來,相比於能跟著大巫去試驗獸神親自指導做出的「武器」,不知道要慘多少倍。
如今格被踢到這邊來,跟他們一起受罪,獸人們的心裡舒坦多了。
陌見狀,站出來說道:「不然我的袖箭給他,讓他去吧,亞和白今天就要覺醒,我看著。」
作為阿父,陌比誰都渴望自己的崽子能夠覺醒成真正的獸人,今天就是聞列說的亞和白徹底覺醒的時候,成為唯二的袖箭試用者雖然振奮人心,陌也時刻沒有忘記亞的事情。
聞列還沒有說話,格立馬搖了搖頭,「我不要你的。亞和白我看著也一樣啊,而且大巫也說了,他們要等到兩個太陽都落下去後才會覺醒,那時候你們早回來了。」
他看得出陌很喜歡自己做出來的這個「袖箭」,又怎麼會替換掉陌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