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管了,不管了,讓他臭去。」
「你還是在堅持一下吧,回頭讓霍克發現了,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誒,你不說我還忘了問,霍克老爹去哪了?這中午都過了他怎麼還沒回來?」
「不知道,他這人神神秘秘的,去哪從來不細說。」
胖子把拖水桶藏進車庫,然後打掃落灰的柜子:「我只知道他跟余歌先後腳出門,出門的時候挺著急的,沒留紙條也沒打招呼,我猜他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八成跟黑皮狗有關。」
伊森摸著自己沒幾根鬍子的下巴,突然一拍桌子嚇胖子一跳。
「不行,我要去他房間看看。」
「站住。」
胖子往吧檯口一站,堵在霍克的房前:「他交代過,誰都不准進他的房間。」
「漬,我這不是擔心他嗎。」
伊森雙手環在胸前,誇張的擰著眉頭直勾勾的盯著胖子只有一條縫大的眼睛。
「你想想這都幾點了,黑皮狗的作戰車都不知道跑多遠了,別回頭老爹沒給他們使上絆子,反倒把自己坑進去了。」
「我坑進去,對你們倆有什麼好處啊?」
「老爹!」
「霍克!」
霍克摘下紳士帽,剛進門就擰著一張臉,忍不住掩住鼻息:「什麼味?我才離開不到半天你們倆就準備翻天了?!門窗還都開著,生怕黑皮狗不知道你們貓在酒館裡弄生化武器?!」
「冤枉,大大的冤枉啊!」
伊森哭著一張臉,趴在地上抱緊霍克的大腿,渾身上下都是戲,演得真真的:「都是余歌那小子乾的,我們還被逼給他擦屁股。」
「滾蛋。」
霍克一腳踢開伊森,把手裡拎著的麻布袋子扔在吧檯上:「余歌那小子又捅什麼婁子了。」
「也算不上什麼大事,」胖子說,「他今天一早好像去了趟居民區,不小心被三個哨兵盯上了。逃回來的時候掉進臭水溝里惹了一身臭味。那三個哨兵似乎是被他制服了,還整的挺慘的,現在外面一群黑皮狗在到處找他呢。」
「我說怎麼一回要塞到處都雞飛狗跳的,吵死了。」
霍克讓他倆關上門窗,然後問:「余歌人呢?」
「早溜了唄,他鬼精鬼精的,還能待在這裡束手就擒啊?」伊森說。
「哼,算那小子跑得快。」
霍克靠著吧檯,點上雪茄慢悠悠的吸了一口:「不過,余歌是怎麼回事?他不一向很小心的嗎?怎麼會突然被三個哨兵同時盯上?」
「這我也不清楚,」胖子說,「他早上天剛亮就從後門溜出去了,擺明了不想讓我們知道。」
「所以啊,有時候真不知道該說他聰明還是蠢,他還能去幹嘛啊,無非是去送狗牌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