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著急忙慌的弄好了一切,回頭再確認了一眼才來到門邊。
誒,不對啊,我又沒做什麼壞事幹嘛這麼緊張?
余歌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行為弄糊塗了,他抓了抓腦袋打開門,霍克頂著紳士帽的腦袋一下子就探了進來。
「半天不開門,藏什麼呢?」
「沒,沒藏什麼啊……」
余歌心虛的清了清嗓子,他攔住霍克的視線盯著他問道:「你,你上來幹嘛?」
「上來幹嘛?給你送飯啊,拿去。」
霍克叼著雪茄,把手中的盤子推到余歌手裡。
盤子裡裝著半隻正熱乎的烤雞,還有破天荒的兩塊厚切的烤麵包,看得余歌的眼睛都直了。
「這,這今天為什麼吃的這麼好?」
「漬,你說你這人賤不賤啊,平時吃得差你要說,吃得好你也要說,怎麼著是想吃豆子湯配黑麵包?等著,我讓胖子給你做去。」
說著霍克就來搶余歌手裡的盤子,余歌趕緊躲開,抓著半隻雞就往嘴裡塞:「吃,幹嘛不吃,我又不是傻子。」
「切,吃還不知道下來,」霍克輕笑一聲,「胖子在樓下喊你半天了也沒個回應,非要人送上來,怎麼,在床上躺了兩天真把自己當大小姐了?」
「沒,沒有,我只是有點不舒服……」
余歌心虛的咳了咳,他轉身回屋,順腳勾住門框關門,卻被霍克一手抵住了。
余歌回頭盯著霍克,不安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還有事嗎?」
霍克彎下身子,他一手扶著門框,一手夾著雪茄朝余歌臉上噴了口雪茄菸:「寶貝兒,你這是什麼眼神啊?」
「我,我的眼神怎麼啦?」
「呵呵,」霍克勾著嘴角斜靠著門框,雙手閒散的環在胸前,「你的眼神就跟被抓包的賊一樣,你是不是偷偷在房間裡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沒,沒有,你別瞎說啊,」余歌矢口否認,他把盤子放在桌子上轉頭就開始轟人,「你有事沒事,沒事趕緊滾,別耽誤老子吃飯。」
「嗯?沒事就不能進來坐坐嗎?」
霍克毫不見外的進了余歌的房間,眼角瞟了眼床上亂糟糟的被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坐在床上。
余歌的床是幾塊還算結實的木板拼接起來的,稍微翻個身都是一陣『嘎吱嘎吱』的響,早習慣了。可霍克坐上去的那一刻,余歌聽見那一聲『嘎吱』的響聲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炸了,尤其他瞥見到霍克的手貼著被子角的邊緣,心裡慌得直打鼓,都快震得耳鳴。
余歌悄悄調整著呼吸,強打鎮定用一貫嫌棄的態度開口:「我這有什麼好坐的,趕緊滾,看著你這個老流氓就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