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這話說得太傷人了,」霍克忽然衝著余歌倒騰起了哀怨口:「哎,這小崽子大了,轉眼就不認我這把老骨頭了。」
「少在這放屁,」余歌白了霍克一眼,恨不得把盤子懟他臉上,「上次罵我白眼狼的是哪個王八蛋啊?」
「喲,看不出你小子還挺記仇的嘛。」
霍克伸手在余歌頭上一陣亂揉,余歌嫌棄的打掉了霍克的手,可霍克的動作比他敏捷太多,他的手在被余歌碰到之前就離開了。余歌看著自己的手划過他的小臂,而霍克的手卻勾住了自己的衣領,一把拉開了他脖子上的牙印。
「這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這,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余歌慌亂的打掉了霍克的手,緊緊抓著衣領重新蓋住牙印。
「行,你不說那我就直接問了,」霍克掐滅了雪茄,臉上玩世不恭的神情消去了幾分,開門見山的問道,「說吧,是哪個野男人幹的?」
「漬,什麼叫野男人,你說話能好聽一點嗎?」
「呦,怎麼,我說他,你還不樂意啦?」霍克臉上笑著,可尖銳的眼神盯得余歌后背直發麻,「不是野男人,那就是被你圈養起來的男人了?哎,看來我們的小余歌開竅了,終於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
1029?
怎麼可能?!
余歌立刻驅散腦中奇怪的念頭,無視自己莫名加速的心跳,舌頭打結的狡辯:「我,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說是一個男人,為,為什麼不是一個女人?」
「女人?」
霍克看著余歌,忽然捂著肚子笑開了花:「哈哈哈,神他媽女人,哪個女人能把你渾身上下咬成那樣,母老虎嗎?還是你找了只年輕貌美的母喪屍啊?」
牙印,母老虎……
這怎麼感覺霍克在暗示自己的父母一樣?
余歌盯著霍克,他不氣也不惱,只是冷靜地觀察著霍克的表情,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他什麼都看不出來,反倒是對上了霍克毫無笑意的雙眼,幾乎他就在等著自己跟他對視的那一刻。
霍克瞬間收斂了笑聲,他湊都余歌面前冷冷的盯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沒,沒有!」
余歌慌張的躲開視線,他抓起一片麵包就往嘴裡塞,塞到兩邊的腮幫子都裝不下了也沒察覺的。
「唉,你不說也罷,我也賴得管,不過,我有必要確定一下……」
余歌嚼著麵包,眼裡發虛的看著霍克。
「你要走嗎?」
「什麼?」余歌嚼著麵包艱難發聲。
「你是打算穿上褲子不認帳拍拍屁股走人,還是跟你那個野男人回去?」
「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野男人,人家好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