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說道一半忙捂住了嘴,心虛的啃著麵包不啃聲了。
「行,你就嘴硬吧。」
霍克起身站在余歌身後,他的手放在余歌肩上輕輕拍了拍,而另一隻手緊握的拳頭已經爆起了滲人的青筋。
果然,余歌已經對那男人動心了……
晚了,余念啊……
看來,余歌還是沒有逃出他的命運啊……
那麼,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嗎……
霍克看著低頭不說話的余歌,猶豫著還是開了口:「你可要想好了,不過,我還是要多一句嘴,高牆要塞已經秘密戒嚴了,就算你想走恐怕也是插翅難逃。」
「你怎麼知道?」余歌警覺的盯著霍克。
「呵呵,因為我是地頭蛇啊。」
霍克慢悠悠的晃到了窗邊,他靠著腐朽的床檐,默默的望了眼被屹立不倒的高大圍牆。
「不過,你要是真的想離開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看著為父這麼多年的份上,我還是可以試一試把你送出去。」
余歌不住的皺眉:「你會有這麼好心?」
「你以為呢,寶貝兒。」
霍克說著,伸手朝余歌打了個響指。
余歌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頭也不抬的回絕:「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那怎麼會呢?」
霍克輕笑著,他回到余歌身後,靠近他耳邊悄聲說道:「如果你想跟他走,那最好主動一點,我聽說如果主動的話那邊會發一筆金額不小的補償款,我覺得這也是筆不錯的買賣。」
「所以,你是打算賣了我?」
「不不不,我怎麼捨得賣你呢。」
霍克笑得深邃狡猾,可他放在余歌肩上的手幾乎氣得發白:「不論你是離開還是跟那個男人回去,我都可以得到一筆錢,無非是多少的差別而已。反正我也不在乎,只要有錢就行。」
「切,所以你才『好心』弄了這麼桌鴻門宴?」余歌冷哼一聲,極度厭惡的瞪著霍克,「有錢,就能買到世上所有的東西嗎?」
「別的東西我不敢講……但是你想要的東西,說不定我恰恰就有呢。」
余歌猛然回頭,卻迎面被吐了口雪茄菸。
「媽的,給老子滾遠點。」
余歌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看著霍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新點燃的雪茄。
霍克悠哉的吐著煙圈,瀰漫的煙霧徘徊在兩人眼前,似乎暗示著彼此之間那層看不明說不透的隔閡。
霍克絕對知道什麼。
不論他真的是照片中的哨兵,還是單純的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