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方遠不忍直視地撇過了頭去。
得,又是被老大無害的面容欺騙的無辜青年。
「你別怕,成績早出來了蹲在資料庫里呢,等這破事過了後,要是你等不急,回去後我讓畢長安先偷給你呀。」
媽呀,一想到那能撕毀親情的成績,肖強頓時打了個寒戰。
微微放鬆過後,楚淵與聶方遠紛紛上前,迅速將兩個靠近的活死人解決在了刀刃下。
「別他媽只會咧嘴哭,撿起地上的武器,靠近一個給我照著脖子往死里打,哭你就能活下去的話老子能放一海洋的貓尿!」
肖強被楚淵這個不拘小節的說法給震懾到了,直直地看著楚淵,有一種想笑又不能在這種嚴肅的場合里笑出來的憋屈感,只好死死咬著唇,跳起來照著靠過來的活死人的脖子就是一棒槌。
按照楚淵的意思,往死里打的。
這邊越來越井然有序,可喪屍潮由遠及近的速度卻越來越快,除開前頭的幾個活死人外,後頭的屍潮距離他們不過五十米遠。
楚淵看了眼腕上的表,又低頭清點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火力。
「你那兒還能支撐多久?」
為了避免引起恐慌,聶方遠只皺著眉頭衝著楚淵搖了搖頭。
楚淵接通通訊,聯繫於麼。
「還有多久?」
那頭吱地一聲,刺得楚淵耳朵生疼,她皺著眉頭揉了揉眉心,突然聽到於麼那邊一聲尖戾的驚叫。
*** *** ***林驚蟄又重複了一遍剛剛自己所說的話,李醫生衝著另一個兒科醫生和兩個護士招了招手,四人開始對到達運貨通道的生存者進行檢查。於麼的耳朵下方拉出了小指長短的傷口,稍作清洗確認只是炮火炸起來飛出來的鐵塊劃破的後,便迅速上了自己偷過來的公車。
「這是咬的?」
「不!不是!是石頭砸的!」
男人尖利的聲音響了起來,林驚蟄順著看過去,正是那個給楚淵拜早年的男人。她上前撩開了男人捂得嚴實的胳膊,拿過水來一衝,赫然是牙印。
男人此時也不敢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