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給人背上樓去。」
「貝蕾,你別這麼聖母,他剛剛怎麼對咱們的?」
「你燒死他之後,能打敗別的敵人?沒酒鬼做靠山,就憑你我現在這狀態,你覺得能活幾天?」
「可是他動你主意......「到剛剛默食那樣琢磨她,小痞子就有殺人的衝動。
「他逗你玩的。」
(⊙o⊙)…?
「一個對過去念念不忘甘於墮落麻痹自己的男人,哪有那麼容易對別人動心,這樣的人格,對侮辱和傷害耿耿於懷,思想行為固執死板,不是打開他心裡的那把鑰匙,誰也進不了他偏執的心,你有那個時間挨個仇視不如想辦法快點成長以免被人霸凌,多提高自身素質少偷女人衣物,省的哪天又被人弄死!現在,把人弄上去。」
斯汶還在琢磨她的話,卻見地上的男人突然起身,他嚇的跳到一邊,尾巴毛都豎起來了。
媽呀,這比詐屍還可怕啊!
默食麵無表情的站在斯汶身前,不算狹小的空間卻因他的出現變的緊張,原本放鬆的倆人見到他之後神經驟然緊繃。
貝蕾不知道默食聽到了多少,是否知道斯汶對他動了殺意,感受到他身上的巨大壓力,她偷偷的抓起地上的水晶球碎片,實在不行就玩命吧。
身體裡似乎有種能量在聚集,當她想要使用這股力量時,從手環處傳來的吸力像是海綿般吸走她的力量,同時手環上黑色的x也隨之閃動一下,緊接著渾身更為綿軟,原來的力量都被掏空。
就在倆人以為默食要大開殺戒時,默食走到斯汶眼前,低頭俯視他。
「我去工作。」
咦,沒出現幻聽,他說的難道不是,我殺了你?
難得貝蕾和斯汶同時出現懵逼臉。
倆傻乎乎的小木頭人取悅了默食,他勾起嘴想笑,隨即疼的面部抽動兩下。
擦,死小鬼,打的也太用了!
看著斯汶緊張的臉,緩緩伸出手。
「吧唧!」他用手指彈了下於斯汶的額頭,不疼,斯汶被他彈的又是一個大寫的懵逼。
疑似有狂暴症的酗酒男在做什麼?
「你要是有她一半聰明就好了,蠢貨,下次打架發力的時候,記住要從腰開始運力,虎族的力量給你只知道輪著胳膊傻砸,浪費。」
轉身向外走,留下斯汶莫名其妙的捂著自己被彈過的額頭。
「對了。」默食走到門口,轉身走到貝蕾眼前,推開護著她的斯汶,用兩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
「你,叫什麼名字,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