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一天前聯繫比斯特的地下錢莊時,錢莊剛好有放出兩隊討債的人馬,距離廢星不太遠,回途合二為一,兩隊變一隊。
就算是中途喝了個花酒,再奔過來,也比默食預算的時間,要少1天。
而在過去的2天當中,斯汶睡覺用了一天,被燒的太嚴重了,調養生息。
而貝蕾,一邊照顧他,一邊鞏固春曜幻影教給她的迷蹤步,打算在最後一天下陷阱設機關,順便跟痞子磨合戰術。
於是,在貝蕾不知情的情況下,地下錢莊的飛船,以及陳月見派過來的援兵,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同時像廢星逼近。
地下錢莊的飛船上,幾個人正在打牌。
「這種簡單的任務,怎麼把隊長也帶上了?大隊長可是機甲戰士,沒必要出這種簡單的任務吧?」
「隊長肯定是為了小妖妹妹來的嘛。」
「小妖,你什麼時候開學?」帶著領隊肩章的大胖子無視隊員的調侃,色眯眯的看著這裡面唯一的「女人」。
圓小妖穿著緊身超.短裙,裙底若隱若現的風光,勾的除了胖子之外的隊員無心打牌,幾雙眼睛不約而同的盯著她的裙底。
「馬上就開學了,還有十天。」她最近有點煩心事。
貝卡命令她跟蹤陳貝蕾,自從炎夏倆人交手後,她的氣息就斷了。
貝卡埋在貝蕾身上的追蹤器,似乎被一種更強大的力量截了——圓小妖還不知道,陳月見機緣巧合遇到了貝蕾,給她帶上了驚雷的分身,以至於貝蕾母親貝卡埋在貝蕾身上的線斷了。
還有個更糟心的事,她按著約定過去取拍賣會上的蠍荒珠,但得到的消息竟然是蠍荒珠被拍走,拍的人身份保密,「那個人」留給她的指示是無論是誰拿到這顆珠子,一定要密切關注。
她不僅跟丟了貝蕾,還搞丟了珠子,兩邊的boss她都得罪了,心煩之際,接受了地下錢莊暑期兼職,作為討債小分隊裡的替補機甲師,四處跟著討債,順便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對象能夠讓她禍害下。
「四個2!」隊長扔牌,賊光閃爍的。
「沒有人大過我吧?按著約定輸了要脫衣服啊!」
她媚媚一笑,手指在分開的腿上緩緩游.走,屋裡馬上響起齊刷刷的吞口水的聲音,她的另一隻手,不著痕跡的在已經出過的牌里,摸了一張大王。
「王炸,我贏了,來來,按著約定,我輸脫衣服,你們輸給錢,錢都拿來!」
隊長撓撓頭,「我怎麼記得剛剛我已經出過了大王?」
一副牌里,就一張大王吧?她這王炸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