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蕾靜靜的看著男人們隨著音樂跳出來的舞蹈,奔放原始,金蛇狂舞。
雄性為了子嗣繁衍那一瞬間的快樂,不惜做出各種舉動求偶,從動物的叼草絮窩到雄性的跳舞打架各種討好,再到痞子低眉順眼各種哄她開心,討好配偶達到繁衍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有的男人跳了一段後,送上花,女人接過來戴在頭上,男人抱起女人在眾人的口哨中消失在夜色——據說,今晚各大主城的酒店房間全都上漲,各種飛船抗震能力盡在這一天顯示,你懂的。
貝蕾就這樣看著男女的狂歡,腦子裡想的,卻是另外一般光景。
是不是得到了身體,綿延了子嗣,滿足了那2兩肉在幾個小時內的渴望,之後,荷爾蒙降到最低,所以感情淡了,人散了。
又或者,因為年紀小討好也沒辦法滿足胯下2兩肉的狂歡,所以轉身就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連戒指都敢收?
想到那個畫面,她眼裡的殺氣更多了幾分,一種暴力的情緒不受控制的在體內蔓延,那些男男女女的狂歡在她看來特別的刺眼,貝蕾前世性格雖然深沉了些,經歷了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什麼東西發酵。
像是衝破束縛,撕碎她看不順眼的一切,她不知道是這世的身體太過特殊,還是情讓人狂,總之,她現在被一種難以控制的情緒包圍著。
討厭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更討厭自己,為什麼這點情緒都控制不住。
就在貝蕾的情緒極度壓抑的時候,一朵玫瑰花出現在她的眼前,帶著面具但被小毛寸頭出賣了身份的傢伙,正咧著嘴傻笑,蕾蕾接花~
她賭氣的把頭擰到一邊,不接不約,看誰好,找誰去!
咦,這是個啥情況?痞子不明白貝蕾把自己泡在醋缸里出不來,他看她不接,疑惑的左顧右看,眼睛一亮,明白了!
蕾蕾這是風雅病犯了,想徹底的入鄉隨俗是吧,周圍的男人都跳的跟抽筋似得,她是想讓他也來一段?
貝蕾跟他賭氣不接花,結果一抬頭,氣樂了。
在所有人都用著原始神秘的舞步求偶時,有個二貨,扭著腰擺著胯,跳起了東北秧歌,在滿是異域的正劇舞步里,硬是來了點二人轉的元素,痞子實在是不會跳蛇族的這種詭異舞蹈,索性把他前世跟廣場舞大媽搶地盤時無意中學到的舞步拿來現眼。
看貝蕾笑了,他來勁兒了,不知從拿拽來個小手絹,把尾巴從腰間抖下來,尾巴甩手絹,不好看不要小錢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