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憂傷陰鬱低沉,被他一耍寶都弄沒有了,當陰暗系的小蕾蕾遇到永遠都燦爛的小痞子,註定黑暗無處可藏。
痞子跳的時候,能感覺到來自身邊蛇族的男人們毫不鄙視的眼神,做男人做到求偶舞都不會跳,鄙視你!但他卻不管不顧,外人的看法對他來說從來都不重要,當臉皮厚到一定程度時,只要能哄的自己心上人開心,周圍的人全都是大土豆。
貝蕾似乎還聽到邊上有一個正在狂扭水蛇腰的男人發出嗤笑嘲笑痞子,她眼睛一眯,不著痕跡的彈了下手,那男人感覺後腰像是被什麼叮了下,摸摸沒有東西,轉身繼續對著自己的戀人狂扭。
貝蕾接過痞子遞過來的玫瑰別在頭上,他高興的抱著她學著其他人的樣子瀟灑的撤退,大人表達感情那種激烈的方式不能做,小孩子級別的親親摸摸總行吧?
走了沒兩步,突然聽到身後的鬨笑,痞子扭頭,剛剛嘲笑他的男人狼狽的提著褲子,跳到一半腰帶斷了,提前溜了鳥,周圍的人全都看到了並不算太大小鳥迎風擺動,他的愛人覺得很丟臉,把花扔給他轉身就走,男人邊拎著褲子邊追,狼狽異常。
「你乾的?」痞子剛剛的確看到貝蕾的手動了下,不過她動作太快,他也沒看清,直覺告訴他,懷裡這隻動手腳了。
「誰看見了?」她垂下眼,花車從空中飛過,粉紅色的花瓣被大量的灑下,落在她的面具上,痞子隨手捻起一片,很柔軟。
可是柔軟的東西,加上外力的作用,就會變的很強,花瓣稍微用點精神力,可以把腰帶打斷,女人的心稍微吃點醋,比石頭還硬。
痞子興致勃勃的抱著貝蕾回到他倆的豪車上,關上門,訕笑著搓搓手,故意用很純的聲音掩飾他那點齷齪的小念頭,「蕾蕾,你說,那些男的把女的抱走了,都幹啥去了?」
不求三壘,只求親親,麼嘛!
臉皮厚的男人早就下定決心死纏爛打不要臉見縫插針主動上了,她今晚從也得親,不從他腦袋多幾個被她打的包,也得親!
「想知道?來,過來。」貝蕾勾勾手,左腿優雅的疊在右腿上,面具被她隨手放在一邊,手無意的一佛,長發就披散下來,一個眼波就能把人醉死,每根髮絲都充斥著魅色
跟她送痞子的那張捂得嚴嚴實實的照片差不多,她明明什麼也沒做,一點也沒露,痞子卻被她勾的喉嚨發乾,鼻子痒痒的,吞吞口水就過去了。
「今晚,你開心嗎?」她沒站起來,只是讓他俯下身,讓她的手可以摸到他的臉。
「開心啊。」跟蕾蕾在一起,每天都很開心。
「跟你聊天的那個女人,是誰啊?」她的手輕輕的在他臉上挪,感覺她擦到的皮膚都開始緊繃,她撫過他的臉,在永遠不安分的兩片唇上停留片刻,緩緩的向下,小男生還在變聲期,喉結有些硬,她在上面擦過時,能感覺到喉結快速的滑動,他在為她的親密動作感到緊張和期待,貝蕾略有得意的勾起嘴角,最後把手搭在他脖子上的主動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