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次肯定做的非常棒!
陳隕一邊這樣自我讚揚,一邊低下頭對著君駿說道:「我安全的把你救出來了。」然而他的話才說完,整個人就僵住了。只見他護在懷裡的是一個身形與君駿差不多的黑衣青年,青年板著一張方臉面無表情的看了陳隕一眼,冷淡的感謝道:「謝謝。」
陳隕立馬抬頭看著已經被記者和粉絲淹沒了的戰場,瞬間絕望了。
——君駿啊!
被陳隕呼喊著的君駿並沒有如陳隕所想的那樣被人海淹沒了,相反他現在正呆在一個相當安全的地方——洗手間。這會兒大家都在外面躁動,於是洗手間就空出來了,顯得特別的安全和安靜。
君駿本來是順著人流這麼走著的,他也想要跟著陳隕走,但是當他想要找經紀人的時候,卻發現陳隕已經被人海淹沒了。於是他就看到了旁邊的洗手間,他想起自己剛才看了兩個小時的電影加一個多小時的開幕儀式和主持人環節,現在正想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於是他就這麼自然的進入了洗手間,他剛小解完,正在洗臉的時候就聽到門咚的一聲被人撞開了。
一個宛如全身漆黑的青年走了進來,他一頭烏黑的短髮凌亂而帶著幾分狂亂的感覺。雙眼含著凶光,銳氣逼人。青年無疑是俊美的,然而他的俊美帶著強烈的攻擊性,讓人只敢遠觀而不敢褻玩。
君駿看著一點兒都不顯狼狽的余歌,挑眉:「好久不見。」
——總覺得今天的余歌好像特別的狂躁。
余歌冷冷的看著君駿,他抿了抿嘴,然後他高冷的開口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君駿無辜的攤了攤手表示無辜,他回答道:「我今天什麼都沒做。」他今天可乖可乖了,除了在劇組演戲,就一直乖乖的參加首映式然後看電影,一點都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麼想著,君駿突然就心癢了。
他的演技癖要發作了。
「解開。」
君駿眨眨眼,茫然的反問:「解開什麼?」
余歌咬咬牙,說道:「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麼,只要你現在把我這個東西——」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圈皮帶,繼續說道:「把我這個東西解開,那麼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原諒你,否則——」
被威脅了呀?
君駿微微一笑,重複他的話:「否則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