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b大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當夜,月到中空之時,寧逾明從淺眠中醒來,把蘇童也給推醒。
他拿手捂住蘇童喉中下意識的叫喊,對他說:“到你回去的時候了。”
蘇童瞪大了眼睛。
寧逾明開著拖拉機悄悄把蘇童拉到空地里,解釋道:“外面信號比較好。”
然後下了拖拉機,解開蘇童身上的電線,扔給他一把匕首。
蘇童眼神冰冷地撿了起來。
寧逾明勾起嘴角:“來吧,再打一次,不用異能。”
誰讓他也是個中二病呢。
男人中二有什麼錯!
再打一次,蘇童還是被扭了手摁到地上,匕首被打到幾米開外。
他心裡還在嘴硬:誰叫蘇峴那個弱雞身體素質不行,不服輸地扭頭死瞪著寧逾明。
寧逾明鬆開他的手,笑了:“你也不算一點可愛的地方也沒有嘛。”他坐起來,拍拍身邊的地:“來吧,你走之前心平氣和地聊一聊。”
蘇童比較想撿回匕首再來一回合,卻在寧逾明平靜目光的注視下不由自主地坐起來,不自在地看著村里放哨的哨塔向發輻射的燈光。
“……有什麼好聊的。”他嘀咕。
“嗯,我有一些東西想再問問。……你們世界的蘇老師、蘇峴和你之間發生的事,可以具體再說一說嗎?”寧逾明問。
蘇童愣了下,立刻挑眉冷笑道:“原來是聊他。呵,反正你是不會接受蘇峴那朵白蓮花做壞事就是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你怎麼跟個炸藥桶似的,一點就炸,還能不能正常對話了。”寧逾明無奈,“就是這樣才會吃虧啊,有理都變成沒理了,當然我不是說你就有理了,但你起碼要給人解釋吧。”
蘇童傲然昂頭:“懂我的人自然會懂,毋須解釋。”
“你這是強盜邏輯,”寧逾明像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嘆氣:“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的親人,沒人有義務無條件懂你、相信你的。”
蘇童抱上自己的膝蓋,沉默半晌,道:“就算是親人,也不會。”
哦呀,有故事。
蘇童抬起頭,重新惡狠狠地說:“好,你要聽蘇峴是怎麼謀害我的,就聽仔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