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痛啊。”
“我知道。”余是說:“忍忍就好。”
“嗯……”
她是他的蠱,兩個人關聯在一起。
她痛他也痛,他爽她也爽。
這感覺不能說太好也不能說壞,挺難以言說的。
余是想去摸煙,指尖夾了煙又塞了回去。
他不在她面前吸菸。
“吸吧。”她說。
“沒事。”
他躺回床上。
皮皮用異能拿過煙盒,捏了煙,點燃,送到他嘴邊,他不客氣地咬住。
皮皮窩在床上發呆。
“你在想什麼?”他咬著煙問。
“原來我們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會共享感官啊。”皮皮說:“那以後我們可以不用做,你直接擼,擼完你爽也爽,不是更方便嗎?”
“……”余是說:“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他看她一眼:“意義不一樣。”
“……”
該做還是得做。
疼只是暫時的,快樂才是長遠的。
又過了兩年。
皮皮不插手逍遙的事宜,也知道逍遙已經越做越大。
這兩年,逍遙換了不少基地,基地越來越大。
龍傲被逍遙打掉了,喪屍被趕進了龍傲境地,逍遙的地盤很安全,開始發展起物資經濟,熱血也選擇了歸順。
逍遙成立了新的階級。
余是在她身邊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甚至有時候人在外面都回不來逍遙,剛開始是一天不在,慢慢的變成兩天、三天、一星期……
余是回來,臉色很疲倦,兩個人說不了多少話。
皮皮問他:“小余哥,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還好。”
他總是這樣說。
皮皮隱隱感到不安。
雖然他從不告訴她團內的重要事務,可是她常在他身邊,多少能聽到一些信息。
她明白,他做了一些不夠光明磊落的事情。
他不算一個好人。
熱血歸順了。
余是最近常往熱血跑,去部署新的防護。
雖然熱血歸順,但熱血的沈周越還把握著熱血的實權,兩方多少暗中會奪權。
皮皮懂。
她安靜地在逍遙總基地里等。
余是走後第二天,有人敲門。
她開門,是蘭姐。
蘭姐是她在末世唯一見到的女人,她是女人,其他人不方便照顧,余是不在時,都是蘭姐來給她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