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很過分。
只是大大喪屍,算是體力活,不插手團內其他事物。
“嗯。”他答應了。
當晚余是就帶了皮皮出行。
坐在厚重的機甲車裡,車上幾個小孔,那是放槍的,槍前坐著病剛好的死不了,遇到往來的喪屍就打死。
“砰——”
一槍槍地響。
皮皮眼巴巴地瞅著。
“想打槍?”余是在她耳旁詢問。
她驚喜:“我可以嗎?”
余是直接下了命令:“死不了,你退回去。”
“是。”
皮皮頂上了死不了的位置。
第一槍,打偏,沒打中。
車裡的人都是老油條,聽出空槍聲,想笑不敢笑,憋得臉發紅。
皮皮:“……”
余是在一旁說:“剛開始都這樣。”
“對,我們一開始也這樣。”眾人連聲附和。
余是拍拍她的肩:“繼續。”
皮皮對準喪屍的頭,勾動扳機。
打中了喪屍,喪屍倒地,血漿流一地。
“是不是中了?”皮皮不太確定。
余是笑:“對,中了,很厲害。”
小任務,除暴。
連車都不用下。
全程都是這樣,皮皮知道余是有意給她最簡單的事情做。
回去後,逍遙照舊開會。
會議結束時沈青讓留在了會議室,當人走光只余他和余是兩人時,他委婉說了句:“老大,您知道的,龍傲和熱血對咱們一直虎視眈眈,您現在太寵愛皮皮小姐了,萬一那些人拿皮皮小姐作文章,通過傷害她來威脅您怎麼辦?”
余是不甚在意地笑笑。
“我既然敢寵,就自然有能力保。”
“是。”
會議結束後余是抽了根煙,洗了個澡,照舊睡前去皮皮房間溜達一圈。
閒聊完他準備回房,她拉住他的手:“小余哥……”
“怎麼了?”他問。
皮皮說:“這不是你的房間嗎?總睡書房不累嗎?”
他盯著她瞧。
她的頭緩緩低下去,躲開了他的視線。
“你想我留下麼?”他問。
她沒說話,抓著他的手緊了緊。
“……”
兩個人正式走在了一起。
她痛,手指搭在他背上忍不住用力,她怕抓疼他,蜷起手,控制著沒去抓他。
“余是。”她把臉埋在他肩上。
他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