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二樓的更衣室並不只有游泳社用,在游泳社不訓練的時候, 其他學生也會申請使用。
具體方法是向社團老師申請, 發個消息, 打個電話報備一下就行。
更何況,有的時候一樓籃球場的更衣室不夠用了的時候, 那群打籃球的也會上來使用更衣室。
櫃面上的指紋很多、很雜, 包括掛鎖上也是——因為有人會看看這個鎖是否上鎖, 如果沒鎖那就湊合著用(大學裡的洗衣機有時候也會發生這種套路)
至於柜子裡面的指紋, 卻是一個都沒有。
作案嫌疑人似乎是有意擦掉了自己的指紋, 或者戴著手套作案的。
最後,警官先生發現了一個問題——
學校有實時監控設備, 但沒有一個開啟錄像功能。
輪到陸怡晴的時候,她把社團老師侄子和房東之間的矛盾、還有發現過換鎖的這個信息報告給了警官先生。
警官先生聽了她的話後,沉吟半晌:「你是說,原本那些小動物都是放在你的房東的衣櫃裡的,但是今天卻放在了死者的柜子里?」
陸怡晴說:「是的。」
警官先生說:「你的房東目前來看身體狀況良好,也就是說,他柜子里的飲料原本是有毒的,死者柜子里的飲料才是無毒的,只不過有了酸奶這個事件的前車之鑑,死者才想要換飲料,從而導致了自己的死亡。」
「如果兇手想要殺你的房東的話,可以直接悄悄地換掉他柜子里的飲料,沒必要再去別人的柜子里多生事端。」警官先生說,「而且他發現自己換鎖的這個操作已經被你們發現了,他為什麼還要繼續冒著風險換呢?」
陸怡晴眨著眼睛看他。
「除非他對死者的性格很了解,死者就是一個愛大吵大鬧的人,會吵鬧到全世界皆知,讓你們都沒有空再去關注今天的鎖有沒有被換掉。」
警官先生若有所思,他一邊分析一邊用手指敲打著桌面,似乎沒發覺到在證人面前說這個其實一點都不合規。
「他也是故意讓死者發現飲料被動了手腳,因為有酸奶事件,所以死者一定會聯想到你的房東,從而做出換飲料的操作——這說明,兇手對死者和你的房東都具有一定的了解,對他們的過往經歷也有一定的了解。」
陸怡晴想,確實,和她想得八九不離十。
警官先生接著道,「還有,兇手應該是游泳社裡的人,對吧?這樣才可以在他們都換衣服的時候,把連鎖帶鑰匙的掛鎖換掉——這就是使用掛鎖人的特性——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不會想著把鎖拿下來之後,再接著把上面的鑰匙拿下來的,因為那太麻煩了。」
不過游泳社團里的男孩子有十幾個,在沒有直接的證據下,無法鎖定目標。
更何況,目前和死者積怨已久的人就是房東本人。
不過警官先生似乎也並不急著發現兇手,他繼續思索。
「我現在只有一個疑問。」
警官先生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換下來的鎖會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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