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真的沒有殺人,很多人都能給我作證!」
這期間,她並未進去過體育館內,當然也不可能撬鎖給柜子里裝死貓。
一些在體育館的人也都能證明,的確是看到她在體育館外徘徊,但沒看到她進來過。
「之前兇手的鎖一直都是自己處理的。」警官先生說,「但他這次要了幫手,說明他知道今天會有人死去,警方會把所有人都集中起來調查,所以他得請一個外援幫他處理掉這把鎖,為他消滅證據。」
他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所以,兇手掌握了你的秘密,以此來威脅你,女士。」
院長女兒小聲道:「我也沒有辦法,因為兇手說,如果不照做的話,他就要把那些照片公開。」
她的秘密是什麼呢?
她和游泳社的社團老師走得很近。
而他是一個有婦之夫。
院長女兒拿出了手機,向他展示聊天記錄。
聊的內容大多很含蓄,且多數時候都是她在主動找話題,社團老師對此進行很有禮貌地回復,但並無太多曖昧,更像是好朋友之間的聊天記錄。
警官先生問了一句。
院長女兒道:「只是普通同事之間的交流,好吧,可能我最近找他聊天比較頻繁,但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學生會誤會。至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這些孩子們聽風就是雨,我不想因為一些小事破壞學校的校風——天啊,警官,我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警官先生注視著她。
她的臉色很蒼白,但是並不慌亂心虛,她看起來十分後悔。
他的搭檔有些手足無措,試圖從口袋裡掏出一點紙安慰一下她,但除了從他桌上順過來的幾支筆之外再無其他。
最後,警官先生清了清嗓子,極力想把問題扳回正軌:「除了那個孩子(房東)之外,還有誰會知道你們走得很近呢?」
院長女兒認真地想了一下,似乎在極力回憶著什麼,但她最後只是搖了搖頭。
「沒有了,我覺得應該就只有他才對!」
線索到這裡戛然而止。
這張紙上除了院長女兒和印表機負責人的指紋外再沒有別人。
學校的印表機是公用印表機。
每天都有許多個絕望的文盲去列印他們作業和論文。
就算查詢印表機的使用記錄,「未命名文件、黑白列印,單頁」也有上百條記錄,也根本不能查出是誰列印的這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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