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她不過平白問一句罷了。
因為每一個見過她的人都會如此回答:
如此怪異, 如此從容,如此冷靜,沒有任何恐懼的情緒。
——如此特殊。
但這位羅姆克醫生只是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熱切地注視著她。
「你特別漂亮。」
陸怡晴玩味地笑了起來:「你嘴巴真甜。」
「那是當然。」羅姆克語氣坦誠,「對於美麗的小姐,我向來不吝嗇稱讚。」
他說著,又問陸怡晴。
「你剛剛是在看雨景嗎?真特別,我還以為看雨景會選擇那種濛濛細雨的意境。」
陸怡晴說:「每個人喜歡的東西都不一樣。」
羅姆克贊同地點了點頭:「確實,每個人喜歡的東西,討厭的東西,甚至是看世界的角度都是不一樣的——是我冒昧了。」
陸怡晴聽著他的那句話,總覺得他的話別有深意。
然而下一刻,他話鋒一轉。
「不過,現在這麼危險的處境,我勸陸小姐還是不要單獨出行的好。現在這座公館就像一座墳墓,進不來也出不去,我們都被困在這裡了。」
陸怡晴說:「可是你也很危險啊,可你也在獨來獨往,不是嗎?」
「你在關心我嗎?」羅姆克笑了起來:「沒什麼可怕的,我那個時候被注射了過量的鎮定藥物,到現在腦子還有些昏昏欲睡。如果那個兇手想要殺我的話,他早就動手了,又何必在那個時候錯失良機呢?」
「我倒是覺得陸小姐比我危險得多。」羅姆克注視著她,「他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徘徊在這座公館,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每個人看起來都那樣清白,但事實上,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他的目光刮過她的臉頰。
「當然,說不定真的是幽靈?」
陸怡晴哦了一聲。
「聽說和你們同行的一個老師在這座公館裡看到了鬼。」羅姆克說,「林先生(即長子)也說過,他的父親害了那麼多女孩子,就算是看到了鬼也不奇怪,說不定——就是冤魂復仇,殺死了老會長。」
陸怡晴眨巴著眼睛:「他自己這麼說的?」
羅姆克點了點頭:「當然。」
陸怡晴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看來這座公館裡,房東並不是唯一一個憎恨老會長的人。
羅姆克驟然壓低了聲音。
「陸小姐,你不覺得奇怪嗎?」
陸怡晴問:「什麼?」
「雖然現在是暴雨,山路堵死,但一方有政府力量支撐,另一方也是著名的財團,如果真的對外求助的話,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吧?」他的臉上仍然掛著笑,「請一支搜救隊難道會讓政府和財團雙雙破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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