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客居離公館並不是很遠, 幾十米的距離, 足夠了。
警察局長立刻點了點頭, 讓手底下的人注意著這一點。
正在這個時候, 堂姐匆匆趕到了現場。
她一看到長子的屍體就腳下一軟, 站不住了,她跌跌撞撞地想要走過去察看, 被警察攔住了:「抱歉,你暫時不能過去。」
「你們快救他啊!」堂姐漲紅了眼眶,「快,快叫醫生來啊!」
她歇斯底里地喊著傭人的名字,要他們從公館頂層把醫生喊下來。
陸怡晴注視著她,她的悲痛更像是裝的。
就和新郎一樣。
可有趣的是,長子和長女都是她的血親,為什麼她對著長子嚎啕大哭,對長女的死亡卻並無太多的表示呢?
就算是裝的,不應該兩個一起裝嗎?
陸怡晴回想了一下長女墜樓時候的場景,發覺自己好像根本不記得她當時的表現,那個時候她的存在感也很低。
對於長子的死亡痛苦,卻對長女的死亡冷漠——是不是因為她也知道那個墜落的女人,其實並不是真正的長女呢?
但她現在表演得這麼區別對待,不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訴所有人,這件事有貓膩嗎?
「林小姐,那你知道林先生手臂上的槍傷是他自己打的嗎?」警察局長在這個時候開口,「我們的法醫小姐打電話確認過了,他胳膊上的槍傷痕跡,只有近距離開槍才有可能留下。」
堂姐故作鎮定:「我不知道,他怎麼可能會有槍這種東西?我們米藍集團創立至今,從來沒做過任何違法的勾當。」
警察局長審視著她:「也許只是我們沒看見,並不代表你們沒做過。」
就像那個猥褻女孩的老會長一樣。
堂姐說:「那你們也只是推測而已,你們沒有證據。」
「如果真的是他自己開的槍的話,那麼彈殼和□□都會放在他自己的身上。」警察局長說,「但我沒在病房和他的身上找到任何證據,而他接受治療之前,最後一個見過的人,除了頂層的那些醫療團隊,就只有你——林小姐。」
聽到警察局長這麼分析,堂姐的臉色反而鎮定了下來:「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可以來搜我的房間,也可以來搜我的身,不過局長,我要提醒你,如果你沒找到,後續我是可以發律師函的。」
警察局長沉默了一下。
她能夠這麼說,就代表這支槍不是她藏的。
至少目前不在她的身邊。
和這種財團大小姐多生事端顯然沒有任何意義。
警察局長鬆了語氣:「那麼,我們還想問問那些醫療人員。」
傭人要在這之前就已經匆匆地上樓,然後把整個醫療團隊都喊了下來。
陸怡晴趁機觀察了一下他們,發現大部分都是年紀很大的、中年男女性,且頭髮稀疏,看起來就很值得患者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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