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晚安,陸小姐,祝您有個好夢。」
陸怡晴輕輕地笑了起來。
話雖如此,他看向她的眼神可不算清白。
但她還是向他道了晚安。
等他離開後,警察局長揉了揉眉心,連續幾天都是睡眠時間不足高強度頭腦風暴的工作強度,他感覺快要累死了。
「陸小姐,你還不離開嗎?」他看著陸怡晴問。
陸怡晴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長子的屍體:「這不對。」
警察局長愣了一下:「……什麼不對?」
陸怡晴抬眼看著他:「其他人死的時候,身邊都有他們的罪證。」
畫家的那幅把自己藏進水域裡的《水鬼》,暴食胃裡的幼鼠,老會長的那些女孩照片,新娘頭顱上被刻意保留下來的婚紗。
但長子身邊,什麼都沒有。
除了那床擰成繩子的床單。
但為了一些床單就被打上「貪婪」的罪證未免有些離譜。
警察局長和法醫小姐互相看看:「也可能是兇手忘了放了?」
話一出口就覺得離譜,連英文字母都一個不落地寫了,罪證的話往屍體邊上一放就行了。
「但我們現在還無法判斷,兇手對死者的罪行『審判』是否正確。」警察局長提醒她,「畢竟新娘和伴娘都沒有犯罪。」
嫉妒的是新郎。
陸怡晴說:「也有可能策劃這場七宗罪的兇手不是同一個,或者,不屬於同一批。」
紅顏料與紅油漆,區別就在這裡。
一開始的發起者也許是長子和新郎,但後來,有別人延續了他們的行為。
只是不知道,長子到底貪婪在哪裡?
「難道是因為他是一個資本家?」警察局長沉思了一會兒,「我覺得這個很合理。」
法醫小姐:「。」
陸怡晴想,現在還有兩樁罪行未被揭發。
懶惰與暴怒。
那麼,警官先生的父母又是觸犯了哪一項罪?最後一場收尾的罪又會是誰?
這時候,那些去翻查客居的警員們回來了:「我們在客居的其中一間房間裡發現了一把複合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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