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往孩子們的飯菜里放安眠藥,用小棍子抽打他們的手掌心,在他們的大腿內側掐出淤青,逼他們喝芥末油。
折磨人這一手,果然還是她最拿手。
「看來我的裝睡功夫不如你。」陸怡晴這話說得真心實意,「你一定會是院長媽媽最喜歡的孩子。」
懷裡小姑娘的呼吸均勻,綿長。
她大概正在做一個好夢。
「我只是好奇,你是為了給廚師復仇,才選擇和魔術師合作的嗎?」
陸怡晴注視著她的睡臉。
「我該如何稱呼你,暴食,嫉妒,懶惰,□□……還是——囡囡?」
下一秒,小女孩的睫毛顫了纏。
她終於睜開了眼睛。
目光冷冷地、筆直地注視著陸怡晴。
「暴怒。」
她開口糾正她。
「這才是我的代號。」
陸怡晴微笑了起來:「那麼,很高興認識你,暴怒。」
暴怒的目光審視著她:「你是如何猜到我的?」
「我發現電梯內部的標牌被更換了。就和之前遊艇的那個急救號碼牌一樣。」陸怡晴說,「我猜會是同一個人換的。」
遊艇上的急救號碼牌更換,是為了電話打不出去,把他們困在海上。
在這一點,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想,酒店電梯的原本標識牌應該是八人載重,被你更換成了十人,這樣,我們進入電梯就會發出警報聲。」陸怡晴說,「實質上,你只是為了混淆我們的判斷,為了不讓我們發現電梯載重的端倪——那個時候的你,藏在了清潔車裡,對不對?」
至於屍體的屍塊,她大概也是一起把他藏在了清潔車裡,用了密封的包裝袋封好,再用刺鼻的潔廁液掩蓋氣味。
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她的動向。
暴怒沒有說話,她掙脫她的懷抱,輕巧地跳了下去。
「我想,你是不想讓電梯進入過多的人,因為進入的人太多,就會有人不可避免地站到清潔車旁邊,然後從血腥味里發現端倪。而電梯裡只存在少量的人的時候,他們就會離清潔車遠遠的,避免蹭髒衣服。」
這是大部分人的通性。
「可是酒店頂樓的房間是封死的。」暴怒說,「我沒法進去,如果你想說是魔術師幫忙把屍體變進去的,你最好把這個笑話講得更好一點。」
陸怡晴蹲下去,拍了拍她身上的灰,抬頭看向她:「其實,你只要借著清潔工打掃衛生的時候,借著清潔車爬進中央空調的通風管道里就可以了。」
屍塊被切割過後很容易被帶進去。
她的體型很小。也容易鑽進去。
警方大概率不會把犯罪嫌疑鎖定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
「至於魔術師,我想他也不是原來的魔術師。」陸怡晴說,「他臉上的痣時有時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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