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助理沒有那麼無聊,沒再繼續追問小鴨子找媽媽的具體故事內容。
陸怡晴重新看向了暴怒,後者很乾脆道:「不是我殺的就不是我殺的,我殺過那麼多人,還沒有必要在這個人的死亡上撒謊。」
更何況,她才不會戴那麼幼稚的卡通發卡。
陸怡晴看著她腦袋上的小花花發卡(雛菊樣式,女歌手給買的),沒有說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兇手故意把發卡留在死者的身邊,好讓警方懷疑到你的身上。」
暴怒眨了一下眼睛,旋即,她就意味不明地笑了。
「這樣啊。」
「會是安夫人的手筆嗎?」陸怡晴問。
暴怒說:「不太像。」
她和她彼此都知道對方的老底,是彼此的牽制,如果她去坐牢,她也脫不了干係。
陸怡晴注視著她。
「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
暴怒道:「我不知道。也許是『嫉妒』,也許是『色.欲』,不過他們的身份都屬於未知,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我想,我該想個辦法排查出那個人。」
她沒有提到懶惰。
陸怡晴挑眉。
暴怒說:「他是話最少的那一個,也不是很喜歡過多插手組織內部的事情,不可能是他,至於『色.欲』——」
她頓了一下。
「其實我有懷疑過當年安夫人兒子爆發出來的艷照門事件也和這人有關,當然只是,懷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陸怡晴說:「除了『嫉妒』是左撇子之外,你還能知道什麼信息?」
暴怒安靜片刻,慢慢地斟酌著道:「舉行內部會議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會戴著面具,聲音也都用變聲器處理過,背景也都會被虛化處理,雖然我的體型有不可避免的生理性缺陷,但我的攝像頭角度沒有問題。按理來說,應該沒有人會猜到我的信息才對。」
那個想把她拉下水的人,一定是一個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
但他沒有出面,而是選擇和她周旋。
就像貓咪逗弄著缸里的金魚。
她的話沒說完,警方已經過來了。
暴怒沒有說話,她緊繃了脊背,抱緊了手中的兔子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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