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怡晴在他們的預料之中的話,就不會吃那塊蛋糕。
她會中毒,並且死亡。
「但事實上,那些飯菜我也一口都沒吃。」陸怡晴坦誠道,「全借著餐布的掩護吐掉了。」
——這些菜是一點糖都不放,那能吃嗎?!
畫家養父驚訝地挑起了眉:「是我小看你了,忒彌斯小姐。」
陸怡晴:「我都不知道這個代號已經宣傳得這麼廣了?」
她看了看旁邊的電影製片人和小演員:「我倒是有點驚訝,你們居然是一夥兒的。」
電影製片人審視著她:「可你看上去一點都不驚訝。」
陸怡晴歪了一下腦袋:「大概是因為,你們其實都早有預謀?」
電影製片人頓了一下,繼而笑了起來:「早有預謀?說說看?」
他向她走近了兩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讓我來看看傳聞中的忒彌斯小姐究竟是什麼樣子。」
他的手指伸出來,似乎在虛空地描繪著一個臆想中的虛擬輪廓。
陸怡晴沉吟片刻,道:「從一開始,是你和畫家養母聯手,想要把畫家養父送進監獄,於是你假裝和她有親密接觸,故意引導他對妻子進行家庭暴力。這樣,她後續死亡的時候,警方第一個就會懷疑到她的丈夫。不過這應該只是你的一個障眼法而已,因為你的實際聯手對象,是畫家的養父。」
說到這裡,她看向後者。
畫家養父輕輕地笑了起來:「忒彌斯小姐,你的想像力很豐富。」
「豐富嗎?」陸怡晴看著他,「你從一開始就故意引導我的房東撞見了你在家庭暴力的過程,不就是想要讓別人證明你們夫妻倆不和睦嗎?」
還故意讓那個小演員用潑飲料的方式引導他看見這一幕。
事情的經歷大概就是這樣的:
畫家養母大概率是沒有勇氣反抗自己的丈夫,於是想要讓自己的丈夫背上殺人的罪名,得到死刑的審判。
這個時候,電影製片人出現了,他承諾自己可以幫她這個忙,於是就發生了那一幕。
他和她假裝偷情,引發丈夫的家庭暴力,讓警方相信她的丈夫會因為這個殺人。
這也就是為什麼她的身上關於丈夫的頭髮組織會那麼多,跟撒調料似的,這就是一個故意的栽贓。
這就是為什麼警方沒有發現她被勒死的時候沒有掙扎,她大概太希望自己的丈夫去死了。
這種恨意早就已經戰勝了求生本能。
而她的恨意來源,陸怡晴想到了那個被她死死地攥著,到死都沒有放開的卡通發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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