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電視加了很多限制級,都是為了避免小孩子學壞。
可惜電影製片人似乎並不相信她的話。
他微微一笑。
「陸小姐,其實你發現沒有?你和安夫人很像,都很擅長情緒管理,並不外露,不過她比你溫柔,比你更懂人心。」
說到這裡,電影製片人笑了,「在七宗罪之中,其實傲慢是最德不配位的那一個,當然,我指的是你的男朋友,至於暴怒推斷說有初代傲慢這種東西,畢竟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佐證——我想你應該意識到,他除了對那些小姑娘下下手,傳傳教,洗洗腦,也沒有其他的本事——他能夠爬到現在的這個位置,完全是他和安夫人很像。」
陸怡晴認真地回憶了一下畫家,發現他似乎也很溫柔,溫潤如玉的一個男孩子,脾氣很好,也沒有見過他發火的樣子。
「你想表達什麼意思呢?」陸怡晴問。
「我當然是更好奇安夫人身上的秘密。」電影製片人說,「畢竟你死了,哦不,是即將死亡了,我當然還是更關心活著的對手——我一直都很好奇,她當年為什麼要不遠萬里地來你們國家出資建造孤兒院,做慈善,樂此不疲,明明很多國家還要更為落後,比你們更需要她的幫助,還有她的丈夫,她為什麼要選擇你們國家的人結婚,結了三次,又殺了三次——別這麼看著我,外人看來是車禍,但我們組織內部可不會這麼想。」
他有條有理地把安夫人身上的疑點列舉出來,然後陷入了沉思。
「當然了,我會去找到屬於我的答案,至於你——」
他看著她,微微一笑。
「再見了,陸小姐。」
他即將離開的時候,陸怡晴突然叫住了他。
「傲慢死於傲慢,貪婪死於貪婪,那麼你呢,色.欲?」
「謝謝你的關心。」他並不生氣,只是禮貌地道謝,「我會注意安全的。」
說完,他就和小演員一起離開了這裡。
臨行前,他好心地(也可能是幸災樂禍)看著她:「哦對了,這門我就不鎖了,可以給你留著透透氣。如果陸小姐害怕,還可以和路過的螞蟻聊聊天。」
陸怡晴也沒生氣,她禮貌地道謝:「那就謝謝你了。」
*
離開那間房間後,電影製片人心情很好地哼著小曲往前走著。
這棟大樓已經廢棄了很久了,他走到下一層樓梯的時候,看了一眼被綁在門框邊上的暴怒。
他微笑道:「不好意思,成年人的手銬對於你來說有點小,所以我們才選擇了用繩子。」
暴怒冷笑道:「沒能儘早發現你,是我的損失。」
「當然,我向來警惕心很高。」電影製片人微笑道。
暴怒看著他:「你以為你很聰明嗎?」
「哦,那倒沒有。只不過成年人的腦袋的確比發育不良的要好用。」
他狀似和藹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沒有管暴怒目眥欲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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