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的一個臥底警察小聲問:「不然我闖進去,然後你們再用逮捕我的名義進入裡面搜查,怎麼樣?」
「你瘋啦?」他的搭檔小聲驚呼著,「把車門鎖上!你那裝滿麵粉的大腦是進了水嗎!居然想得出這麼餿的主意來!」
……
魔術師在這個時候插了話:「會不會是情殺呢?」
年輕警官和陸怡晴都靜默了一刻:「什麼?」
魔術師道:「我剛剛給那群女孩子表演魔術的時候,聽到她們中間有個姑娘是運動員,看著力氣很大,說不定她就是這樣把那個錐子扎進死者的後背的!」
他越說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甚至覺得他的推理能力又上升了一步。
「說不定她就是那個小三,整容過後潛伏到薩琳娜身邊,然後暗殺了這個死渣男!」
陸怡晴沉默了,年輕警官咳嗽了一聲:「別的不說,就算她是鉛球隊的,能徒手把冰錐扎進人體還要穿透不止一層的衣服也是很難的。」
魔術師:「那……」
陸怡晴:「舉重隊的也不行。」
魔術師:「……好吧。」
就在這個時候,陸怡晴突然聽到身後的玻璃窗傳來輕輕的敲擊聲。
她回過頭,發現是暴怒。
她正抱著那隻兔子玩偶,用一枚子彈殼輕輕地敲打著窗戶。
陸怡晴戴著耳麥,不方便講話,於是她微微側過身體,在窗戶上哈了一口氣,寫下一個問號。
暴怒剛想說話,遠處的警笛聲已經響起來了。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因為有警方在這里的定位,所以他們會到的比救護車早一點。
暴怒皺了一下眉,這意味著她很快就要離開了。
於是陸怡晴向她指了指記者女士剛剛走出的房間的那個方向,暴怒眨了一下眼睛。
她幾乎是心領神會地貓著腰,借著體型的優勢把自己藏進了陰影里。
窗戶的視角有限,她很快就消失在了燈光照不到的黑暗之中。
警笛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
與此同時,一聲槍聲自不遠處響起。
伴隨而來是玻璃碎裂的響聲,以及是汽車報警的警報聲。
陸怡晴問:「發生什麼事了,警官?」
年輕警官迅速地回覆:「外面有人開了槍,不知道是誰,但是子彈擊穿了我們所在的這棟無人別墅的窗玻璃,上面有個花盆也順勢掉下來了,砸中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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