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怡晴也微笑了起來:「正義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法律高懸於每個人的頭頂,這個國家會如夫人如願的那樣,光明常駐,黑暗難藏。」
說這話的時候,安夫人就一直含笑著看她,她臉上的神色如常,仿佛很贊同她的話一般。
「但願如此。」安夫人柔和地注視著她,「我該離開了。晚安,孩子,願你健康。」
陸怡晴回應了她的目光:「謝謝夫人的關心,也願您幸福。」
安夫人很快就離開了,之前拿著錄音筆的那個警員有些驚訝地湊過來:「陸小姐,安夫人為什麼會和你搭話?你們之前認識嗎?」
陸怡晴想了想,道:「只是住過同一艘遊輪又住過同一家酒店的關係。」
頓了一下。
「話說回來,我更好奇,安夫人為什麼會來這裡參加一場生日派對?」
警員哦了一聲:「因為安夫人之前做慈善時的新聞報導大部分都是這位記者女士所在的新聞社負責的,一來二去,他們就熟了。今天,她本來是過來和另外幾位協商一下接下來的慈善活動,順道走一下新聞發布會的各種流程,就這樣。再加上記者女士的孫女今天辦生日派對,她就過來參加一下,畢竟是多年的合作方面的朋友了。」
這似乎沒什麼問題,畢竟流程也是要走的。
除了那個銀行的執行長,還有一些其他的市政廳官員夫人,還有X市市長的夫人,都是來討論並籌備X市最新準備的一些慈善活動,對標在當地建立更多的公益慈善建築。
因為涉及房地產,再加上薩琳娜的未婚夫剛好就在這一行,所以他們才會聚在這裡。
原本是等到派對結束得差不多後再來談及正事,卻沒想到派對上變故橫生。
結束基本的調查和詢問後,警察將兇案現場保護了起來,同時開始疏散賓客。
薩琳娜還在哭泣,於是她的祖母不得不陪同她先去一趟醫院。
陸怡晴回憶著那位未婚夫死亡的場景,他當時對於刺入的兇器沒有過多的喊叫,也沒有過多的掙扎,但是在利器進入身體的那一瞬間無疑是疼痛的,他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更何況,他當時臉上的表情確實有些不正常的亢奮。
那麼,他會不會是在發話之前就磕了藥,所以變得過度興奮了,沒反應過來這一切?
「大差不差。」年輕警官已經從之前的別墅撤了過來,「剛剛法醫給我打了個電話,她在死者的背部上發現了幾個針眼,他在死前曾經接受過藥物注射。」
頓了一下,口氣有些狐疑。
「話說回來,既然是背部注射,那應該不是吸du啊?」
吸du的人一般都會選擇胳膊或者腿上這樣的靜脈注射,血管泵送的速度很快,藥物起作用的速度也會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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