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有些扭曲。
一開始,他想要安排一個和自己相似的人去妹妹身邊的時候,他該有多痛苦,他想要殺了他,無時無刻。
直到他潛入小羅姆克的家裡,偽裝成他,和妹妹通訊,這才發現她早已識破了傳教士的異常。她希望處理掉教堂那個制du窩點,還有殺了他。
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憤怒和嫉妒都化為了狂喜。
他親手製作了炸彈。
當然了,她理所應當能夠如願以償。
至於那個狂熱的宗.教分子,他不在乎。
他可以培養很多人,很多很多人。
只要她願意,他就讓他們都為她去死。
為她獻上祝福與忠誠。
陸怡晴問:「可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會區分開你殺人的手法,殺薩琳娜的時候就是寫字母,而殺那些人卻是用分屍的手法,為什麼?」
這算什麼獨特的癖好嗎?
嫉妒的表情晦暗不定,半晌,他才陰沉地道。
「你真的想知道嗎?那麼好,我來告訴你,標記下一個死人的首字母大寫,是我的慣用手法,而分屍,那是因為那幾人都很討厭。」
那個臥底警察在當服務員的時候和安夫人有過談笑風生的時候,那個小羅姆克也和安夫人有過親密接觸,而那個醫院的清潔工,他有一張和他很像的臉。
這雖然能讓他很好地進入醫院,但卻同樣令他厭煩。
就和安夫人的那些丈夫們一樣令人厭煩。
他用分屍的手法令這些死者痛苦,又取走了一部分的內臟作為標記,提醒安夫人。
他想讓妹妹知道當初究竟是誰讓她得到了器官移植,重獲新生。
那缺失臟器的屍體本該是她。
「那麼,那個副市長也是如此了?」陸怡晴問。
嫉妒冷笑了一聲:「他離她太近了,我總有一天要親手殺了他。」
陸怡晴聽著他的話,她開始一點一點地捋清腦子裡的毛線團。
「這就是你的代號名稱由來嗎,嫉妒?」
她到此刻終於明白。
他的嫉妒,是在嫉妒著安夫人的丈夫們。
他不甘心,他的妹妹活下去了,幸福而又快樂,而他卻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被遺忘了。
她步入婚姻,有了一個兒子。
她愛他如珍如寶。
他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有兒子。
他們只能生出怪胎和智障。
他嫉妒。
瘋狂地嫉妒。
不僅是嫉妒妹妹可以活下去,也嫉妒那些可以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們。
他還嫉妒著那個可以出生的孩子。
當初,他利用組織里的嫉妒這個身份,向那個電影製片人——也就是色.欲,提出要讓利一筆大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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