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半天還是沒有,武崇訓不當回事。
「待會兒再找罷,真丟了也沒什麼。」
大拇指指自己,「再給你做就是了。」
瑟瑟笑的眉眼都眯縫了,挽著手依依說話,講兩聲笑兩聲,甜的冒水兒。
瑟瑟的婚事順心如意,第二天起來連門都沒出,就在臥房裡消磨,李家上下聽說,都很滿意,轉過頭就把李仙蕙圍住了。
地龍太熱,窗子開了兩指縫隙,李真真摟著一筐零嘴咔咔吃吃。
韋氏倚著軟枕,一句句問。
「嗣魏王是個什麼意思?才來時明明對瑟瑟殷勤有加,大家看在眼裡,怎麼一忽兒就要娶你了呢?偏你又肯答應。」
「他竟敢吃著碗裡望著鍋里!」
李重潤頭回聽說,瞪眼便罵武家人無恥,話音未落便被李真真接了口。
「他哪有那個腦子?二哥別急,這裡頭有個緣故,不過口說無憑,下回你見了他,隨便聊兩句便明白了。」
眾人愣了下,全笑起來。
朝野都說武延基笨,李家人自然也聽說了,可到底是女婿,自己騙自己,也要說他大智若愚,或是性情太過寬和,才顯得老實。
李仙蕙擰眉看了李真真一眼。
「你呢?打算什麼時候出閣?」
李真真著了慌,匆匆向爺娘點了點頭,跳下地,拉住蓮實就往外走。
「你問二哥,跟他商量去,東宮這麼漂亮,我還沒住夠呢!」
一溜煙兒跑飛快。
李重潤哭笑不得,在她撇下的藤框子裡翻了翻,撿出個榧子玩著。
「依我,阿娘身邊不如留下個貼心小棉襖罷?三娘年紀也不大,晚幾年就晚幾年,讓我享享有姊妹的福氣。」
李顯和韋氏哪能不同意。
李顯道,「自是晚點好!自家哪有娘家快活?」
他在家從不用儲君的自稱『孤』,一切盡如從前。
「我姑姑是太宗掌珠,照理說駙馬甚好,乃是房相的小兒子,幼承庭訓,又年貌相當,本以為是一樁美滿婚事,偏偏駙馬的性情板正無趣,與姑姑過不到一塊兒,後頭姑姑私通辯機和尚,白綾賜死,那和尚也慘,遭了腰斬,赫赫房家,就此家破人亡。」
李顯平日訥訥寡言,難得講這麼大一篇話,兒女都愣住了。
韋氏嚇了一跳,走過去拍他腮邊。
「呸呸呸!快住嘴,多不吉利!」
李顯推開她手,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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