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窈窕的身影,難怪叫武延秀念念不忘。
「話說回來,郡王攀上您這樣的靠山,下官臉上添光。」
杏蕊脹紅了臉,接不是,不接也不是。
這一接下來,就坐實了瑟瑟與小叔私相授受,傳遞的還不是絲帕、首飾等玩意兒,而是能落印簽章,交接產業的憑證。
瑟瑟更加坐立不安,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冷聲道。
「六叔慣愛胡說,從前在家便調皮惹事,這回又把郎官糊弄過去了。」
許子春很篤定,決不容她否認。
「郡王說郡主會看帳本子,一絲兒錯不得,所以下官的帳做得極細緻,郡主幾時要看,下官便送來。」
「我不看!」
瑟瑟驀然大吼,驚得許子春一趔趄。
杏蕊忙奔進屏風提醒她慎言,許子春埋頭不敢妄動,不知她出氣如牛,把琉璃屏都噴髒了。
杏蕊到底膽大,也怕這賊心腸的小雜官兒再說幾句,把瑟瑟氣出好歹來,忙做主接在手裡,先擺架子打發他去了,復轉到屏風後道。
「這東西收回來才好,空口無憑才好耍賴,不然留在他們手裡……」
越想越後怕,簡直揣著個燙手的山芋。
趕緊從銅鏡底下掏摸出個不起眼的長條匣子。
「得虧您有遠見,扔了那支紅杏。」
她在這兒窩藏賊贓,冷不防一抬眼,廊下竟是司馬銀硃沉著臉走了來,簡直是怕什麼來什麼,嚇得直呃了聲,縮起脖子湊到門外。
「女史來了……好一陣沒見。」
司馬銀硃笑得冷峻。
「你是好一陣不見我,還是好一陣不見我的竹鞭?」
杏蕊頓時不敢賣乖了,也不去請瑟瑟示下,低頭避出去。
官綠窄袖抬起來,拿慣刀劍的長指輕扣了扣門扉,說話的聲氣兒還是御前調理出的和緩溫柔,筋骨都埋在底下。
「郡主有話要問奴婢罷?今兒正好郡馬不在,外人一個沒有。」
屏風後頭沒有回應,但那道人影子站起來,踱到窗下背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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