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沈閣領棋藝的確一般。」
陳瘟砸吧嘴,意味深長的看著沈渡,這點小把戲在他的面前還是瞞不住一絲。
沈渡瞳仁猛地收縮,將白子放進木盒裡收好,「你為何幾次說出這樣的話?倒像是顯得我們之前就認識似的。」
朱顏淡定的從懷中拿出一方精緻的錦囊,神色黯然的看著沈渡,「當年我贈予你的那一樣物什,怕是早就丟到不知所蹤了吧。」
看到朱顏手裡的錦囊,沈渡眼底滿是詫異,等朱顏倒出裡面東西攤在手心……
沈渡皺眉,當年沈家獲罪充入掖庭,有個小女孩去探望過他幾次,再無他人。
樹倒彌猢散,誰會想結交一個罪臣之子?掖庭,說到底,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的存在。
當時那個小女孩便是話多,梳著雙魚髻綁著紅頭繩,眉眼……他那個時候沉浸在舉家獲罪只余自己生還的悲痛中,對小女孩的相貌委實沒印象了。
但是這個銅哨,他卻是記得的,那個女孩拿出來給他看過,也是因此,他才相信這個女孩不是來看他笑話的,也就默認他來看自己,可從他出了掖庭後,便沒見過這個人,也沒打聽到。
所以,那個記憶里臉龐都模糊的小女孩,才到自己胸口,囉里囉唆的小女孩,就是朱顏?
沈渡一把奪過朱顏手中的銅哨,看到背面的字,心中赫然一抖。
單一個沈字,是當年父親的手筆。
心中不知是喜是悲,還是激動,甚至連自己的面部表情也無法控制。
見沈渡神色異常,朱顏連忙將信物奪回,「幹什麼?看你的表情還想把它毀了不成?」
朱顏將信物收好,而沈渡也沒有多說任何話,只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朱顏,沉默了許久。
他當時對年幼朱顏的羅嗦充耳不聞,雖記得掖庭那段往事,但父親做的銅哨怎得在朱顏手裡去的,他卻不記得了。
但是,他也沒好意思問,尤其陳瘟在場,還是等尋到機會吧。
至於朱顏當年贈予他的那一件物什……
第160章 不後悔
沈渡還在靜靜的看著朱顏,就像是入了魔一般。
朱顏被盯得渾身不自在,這個男人怕不是魔怔了,自己就隨便說了一句而已,他至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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