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他便帶著朱顏離開這牢獄,而牢中的人還在大罵著,說著什麼廣春堂是不會倒下的,但沈渡只是輕哼一聲,什麼也沒說。
看著兩人已經走遠的身影,王不醉精神有些恍惚,他心中的不滿一時無法傾吐。
但是,小妹還未復活,他不能夠就這麼死了。
一定,一定還有其他辦法了。
對了,還有一個人,那人還在這裡,他王不醉豈是這麼容易死的?
想到這裡,他突然發笑。
剛出牢獄,沈渡便下達了斬立決,沒有一絲懈怠,王不醉多活一刻,便多一刻的威脅。
這個禍害濫殺無辜如此之久,也該死了。
隨後,他才派人送信去京城,告知女皇這一事。
內閣辦案,本就可以先斬後奏。
朱顏從頭到尾一直在一旁看著,不得不對此果敢的作為覺著傾佩:「好啊,為民除害,大閣領可真是清明。」
被她這麼一夸,沈渡放下毛筆,眼裡蓄著點笑意,招手:「過來。」
朱顏過去,沈渡見她盯著自己的手,遂甩了甩舉起來:「無礙。」
他往常受得傷不知幾何,這點皮外傷屬實不算什麼。
朱顏搖頭,復抬頭看他:「沈渡!」
「嗯?」又來。
朱顏雙頰緋紅:「夫君!」
「你得養成習慣,別總是讓我糾正。」
「行行行,我盡力。」這麼久了,怎麼總挑這些不重要的點?
「不是盡力,是必須。」他又不滿了點,明明之前有幾次很順口地就叫了,怎得又這樣了。
朱顏無奈舉手投降,卻被面前的人一點鼻尖。
真是麻煩,這般想道,倒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對著他俏皮地一笑。
在朱顏堅持下,沈渡手背敷了藥簡單包紮了下。
二人並肩走在廊間,今非昔比,如今的營州衙門冷清肅然。
剛拐角,朱顏便撞著一個人,沒抬頭就聞到一股沁香。
她連忙抬頭,發現是秀秀,秀秀被撞到身形不穩,但一旁沈渡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怎麼了?」她只得扶住差點倒在地上的人,輕聲問道。
在站穩身子後,秀秀也是立刻把手從朱顏的手中抽出,微微搖頭。
見她這般不自在,朱顏立刻用手肘輕撞身旁人的腰眼,示意他趕快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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