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明堂重建,快要封頂卻放慢了進程,很是奇怪。
但徐想仁重點說了卻是:「自你走後,我安排人每日守在朱家門外,朱家並未被波及,你且放心。」
朱顏這才想起歸京後一直未歸家,心中歉疚:「那便好,有勞徐大哥了。」
「好說,其實……」
「朱顏……」
一旁一直心不在焉的陸垂垂偶爾抬頭看向窗外,卻被一幕震撼,不由得失聲喚朱顏。
朱顏察覺不對,急忙起身過來順著陸垂垂手指方向看,也不由得驚駭。
徐想仁和雲雀不知怎回事,見二女面色突變得慘白,多有驚恐之狀,也緊跟著過來看,雲雀當時嚇的躲在了徐想仁背後。
只見窗外中庭處,刑部衙役押入一行犯人,皆割耳破面,肩下衣衫血跡沁潤,腳鐐拷身,走的十分艱難。
單看那些犯人所著服飾便知是喀那其瑟羅將軍的家人僕從,大周任命外族人為官,允其穿自己民族的服飾。
陸垂垂不由得氣悶:「抓便抓吧,怎得還割耳破面如此殘忍?便是用刑也該三堂會審後再允許,真是……」
陸垂垂上頭三位各個,自小得疼愛,雖不是錦衣玉食各也是小富即安,來刑部跟隨朱顏辦案所見繁多,也沒見過這般血腥的畫面。
「流這般多血,他們會不會死?」
還會有人在乎他們的生死嗎?
朱顏麗眸微狹,冷聲道:「這是先入了推事院用刑後,來羅織怕惹來罵名太多,又推給了大理寺審理,大理寺不想管遂丟給了刑部。」
大理寺卿唐正?
朱顏不知曉官場幾多,她關上窗欞,轉身面向徐想仁,徐想仁也正看向她,二人目光交織,俱是如這暮靄沉沉的夜色般幽深。
「徐大哥,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徐想仁面色沉肅:「我也是才得知,但你知道我在朝中無實權,便是有,我也做不了什麼。」
這一點朱顏是知道的,可:「陛下知道嗎?」
徐想仁凝眸:「我聽聞天后壓下了此事,並未完全同意來羅織辦理喀那其瑟羅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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