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男人坐在窗邊,背著光,落日的餘暉模糊了他們的面孔,彪哥則立在桌旁伺候。
“老大,我把人帶來了。”
手端瓷杯的男人嗯了聲,他也是客人,只不過是不請自來湊熱鬧而已。
另外一個留有披肩長發的男人,倏地,起腳踹向了彪哥:“沒用的廢物!”
這一腳和當初杜九踢的位置相若,同樣是胯下,只不過力道是杜九不及的。只見彪哥滿地打滾,叫得跟殺豬似的,褲襠處漸漸濕透了,滲出濁黃色的液體。
“你把這傢伙踢失禁了,真髒,快把他弄走。”端杯的男人滿臉厭惡。
先前為杜九帶路的男人,扯住彪哥的頭髮,將他拖出了囚室,對方兩百斤的體重對他而言輕輕鬆鬆。
囚室清靜了下來,四個人分為兩方,彼此打量對方。只有刑家寶毫無危機感的張望,撇了撇嘴,心裡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從小到大,別人有的東西他都要有,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比自己好
打量完畢,就開始正式交鋒。
“杜九,呵……你好大架子,就連我都請不動你了?”長發的男人說。
感受到他對自己那股莫名的敵意,杜九淡淡地看著他:“我不認識你。”
“噗哈哈!”與他同坐的男人很不給面子的大笑。
“閉嘴!”長發男人狠瞪了一眼,起身朝杜九走過去:“來者是客,我應該要好好招待你。”
直到這男人站起來,才看得清他的相貌,白皙姣好的一張面孔,唇紅齒白,常言男生女相,用來形容眼前的男人再適合不過。刑家寶的小宇宙爆發了,挺身擋在杜九面前,他最看不爽的,就是這類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忒討厭了!
“喂,娘娘腔,你是要打架嗎?”
“娘娘腔?”長發男人臉沉了下來,眼底閃過一絲厲色,揮拳開打。
與此同時,杜九也動手了,一腳踹跌了刑家寶,讓他屁股屁股著地,痛得呲牙咧嘴。下一刻,杜九手上的鎖鏈纏住男人的手腕,刑家寶抬頭,看見兩人正無聲對視,目光里充滿了刀光劍影。杜九呼吸有點急促,因為鐐銬的原因,動起手來非常耗費體力。
“有意思,阿木,你也去陪他們玩玩吧。”坐在窗邊觀戰的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