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我能有什麼好處?”杜九試探他。
仇良倒是直言不諱:“你是必須要死的,除了這點之外,其他我都可以答應你。”
“你的意思是交出東西以後我只有死路一條?”
“雖然我很遺憾,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事。”
杜九磨牙:“既然如此,我為何要自找死路?”
仇良笑了笑,眼角微微向上挑起來,頗有幾分像出自文人筆下的俗世佳公子,可是他的行為卻大相逕庭。
杜九被連人帶木椅踹倒在地板,緊接著,仇良的腳踩上了他面頰。
“請你重新考慮一下吧,如果你繼續固執下去,我可是會很麻煩的,拜託了。”仇良說。
他腳上的力道和他禮貌的語氣完全背道而馳,杜九選擇沉默,這個男人過於內斂了,甚至感覺不到他的氣勢。對於這種神秘莫測的人物,杜九一向敬而遠之。
男人把腳收了回去,惋惜地嘆了一口氣:“我在監控錄像里看過你決鬥時表現,對此很感興趣,所以特地來見見你,對了,我還給你帶來了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杜九的身體被兩個獄警按住,他奮力掙扎,綁上夾板的胳膊被仇良踢了一腳,緊接著,只感覺到有後頸仿佛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很快,杜九的身體就癱軟下來,躺在地上雙眼空洞無神,仇良從他頸上的大動脈拔出了注射器。
仇良給他注射的是違禁品,一種能影響人中樞神經的藥物。
他指示兩個獄警把杜九抬回椅子上,然後說:“麻煩了,請你們先出去。”
獄警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會見室的門輕輕合上,仇良就坐在杜九對面,摘下了無框眼鏡。
與此同時,距離房間不遠的辦公室,傳來了一聲巨響。
監獄長剛剛談論到自己支持的球隊,滔滔不絕手舞足蹈,結果臃腫的身體生生把的木椅給坐塌了。他狼狽的跌坐在一堆碎木里,因為刑耀祖完全沒有出手相扶的意思,他只能笨拙地抓住辦公桌爬了起來。
獄長出了洋相,雖然有點兒尷尬,卻也不太介懷。因為監獄裡除了艾麗那個潑婦之外沒有女人,光看著刑耀祖那張美貌過人的面孔,本身就是一大享受,所以也不在乎對方冷淡的態度。
“哈,剛剛說到哪裡了?哦,就是上一屆的歐洲杯,西班牙想要衛冕……”